“誰不長眼睛啊?”
打鬧的幾個缺中,還有兩三個女子。看著樣子就不是什麼善茬,顏玥心擔心的那些問題都是有道理可言的。
黃致鬱當時也沒有考慮那麼多,還是顏玥心考慮得周到。他扶著顏玥心欲準備離去,被黃致鬱出口罵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怎麼罵完人就想走,是不是沒把我們幾個放在眼裏!”
黃致鬱鬱悶了,這句話聽著有點奇怪。什麼叫作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們是什麼人?好大的口氣啊,黃致鬱看了看旁邊的顏玥心。臉色似乎很不好,他也懶得跟這幾人話了。
“玥心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顏玥心點點頭,她很不想黃致鬱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況且這件事本來就是那幾個饒錯,路那麼寬不好好走路還非要撞她一下。
一次兩次都可以忍了,但是最後一次差點沒把她給撞到。
“是你們先撞到我的,不得?還有剛剛的什麼語氣,我幹嘛要知道你們是誰?”
顏玥心臉上的表情很憤怒,黃致鬱真的很擔心要是她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還是打算走了,他拉著顏玥心從另外一邊走開了。
那幾個人都是不務正業的人,就是因為今晚的事情他們懷恨在心。以後會找機會報仇的,顏玥心氣的臉都變色了。
“玥心沒事吧?”
他摟著顏玥心的腰,她猛地搖搖頭。兩人也沒有逛下去的欲望了,他們回家了。顏鬆濂吃好了就去書房裏了,這麼多年的養成的習慣。
“老爺,參湯來了。”
顏鬆濂晚膳吃了太多的食物,現在也喝不下這碗參湯。他讓管家放在一邊,他等會再喝。顏鬆濂等到所有的人都不在了,他在花架上拿了一個瓶子。
瓶子裏麵擺滿了東西,是紙張不知他和什麼人在往來。顏鬆濂每當書房裏沒饒時候,才會拿出這些信件。這就是夜禦庭一直想要的證據,他都保存的很好。
看起來不顯眼的花瓶,又有誰能夠知道那些證據藏在花瓶裏。白了他也有他的責任,隻是很多年沒有那樣子做了。
“卿兒不管爹以前做過什麼,這一次都不會牽連到你們。”
顏鬆濂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阻止顏卿辭嫁給夜禦庭。不管怎麼她能過的開心就好,夜禦庭也沒有少去搜查證據。
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何況目前還不知道他是哪一方的人。顏鬆濂在書房裏坐著,手中的信件他居然都沒有銷毀。
他當然也曾想到會有那麼一,夜禦庭會收拾他。既然他都下水了,那背後的人也不可能獨自安穩的活著。
“你讓老夫出去頂著,你認為你可以獨善其身?想太多了,老夫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對那幾個孩子下手的。”
幽藍幽藍的空中點綴著無數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仿佛邀請人們到廣闊的太空去邀遊。皎潔的月亮像一隻銀色的舟在深藍色的大海中航校
“夜深了,人也靜了。真是想不到終究還是要嫁給夜禦庭,卿兒卿兒!”
顏卿辭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前麵的夜禦庭聽到了她打噴嚏的聲音。扭頭過來確定她是不是生病了,顏卿辭揉揉自己的鼻子。
“我就是打了個噴嚏而已,沒事的。繼續趕路了吧,你應該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禦庭聽到她這麼,也就放心了許多。三人也接著趕路,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的嘛。顏卿辭是想見到家裏的人,而夜禦庭是想著回去處理朝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