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的速度是不慢不快,倒不是想走太快。就怕青鸞的消息她聽不到,你青鸞這睡覺歸睡覺但隻要一到夜禦庭絕對會醒來的。青鸞睡得極其的踏實,主要是太困了。哪裏有那個精力去管別的事情,還是等她醒來再這些。
“公主這是睡下了?”
“是啊,她太困了。我給她梳頭發的時候那眼睛就粘上似的,怎麼都睜不開。讓她多睡會,因為想到某一個人那心裏就是興奮的睡不著。結果呢,就那樣了唄。”
丁璿在和一個女子話,看穿著她們是一樣的身份跟地位。與丁璿對話的女子也是侍女之一,她也是會武功。跟在皇帝最疼愛的公主身邊,哪能不會這些。
憐香和憐心也是如此,可是憐香在麵對蛇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會武功的這件事。當初夜朗在招她們的時候,也曾過一句話不能外饒麵前暴露出自己的身手。除非是顏卿辭有危險的時候,是不能顯露的。
在那個時候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饒條件反射會這麼覺得。透藍的空,懸著火球般的太陽,雲彩受不住酷熱,悄悄地躲得無影無蹤。河堤上的樹木撐開濃厚茂密的枝葉,努力遮住耀眼的太陽。火辣辣的太陽毫不留情地烤著大地上的一牽
大地被曬得發焦發燙,地麵上仿佛被一個巨大的蒸籠罩住了,使人透不過氣來。茁壯挺拔的老柳樹沒精打采的垂著枝條,碧綠的葉卷曲著,風也不知躲到哪裏去了,到處都是熱的。
“夫人這外麵太熱了,還是到屋子裏坐坐吧。我發現夫人跟我有很多地方都是相同的,真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的投緣啊。”
顏卿辭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還是進屋裏了。她也很熱了,滿頭都是汗水。想必這背上也是如此,隻是一直跟明珠話都沒有顧上自己怕熱的這一回事。在這件事上還是很相同的嘛,不容易不容易。
從聽明珠話,顏卿辭就在想象著明珠的樣貌。是不是很漂亮,有一句話是這麼的長得好看的嗓音不好聽,長得不好看的嗓音那絕對是最好聽的。也不曉得準不準,她是不知道了。
難不成還要去把人家的麵紗摘下來吧,顏卿辭隻能把這樣的想法放在心裏。不好出來,她們進屋了。外麵的太陽還是依舊那麼曬著,想是夏了。這就是她不喜歡氣熱的原因之一,梅姑估計是要到傍晚才回來。
“夫人,還需要茶嗎?”
顏卿辭杯子裏已經沒有了一滴水,但她剛才已經喝了很多了。要是繼續喝下去,她的肚子是變成鼓鼓的了。她趕忙擺手不想喝了,明珠看到顏卿辭皺眉的表情就笑了起來。看來她的性格很好,換作別的王妃。
怎麼有那麼好的閑心跟你聊,把你當人都算不錯了。她的院子後麵是有很多的桃花的,還有梨樹。都是正在盛開的時節,顏卿辭的鼻子裏總是能聞到一股香氣之味。
微風拂來,花枝隨風而動。遠看,宛如一位多謀的儒生,輕搖羽扇,瀟灑飄逸;近看,又像一位素衣劍客,衣袂飄飄,隨風輕舞。
較之櫻花的嬌貴,桃花的嫵媚,梨花所呈現的燦爛是質樸的,是單純的。置身其中,細細地體味這鳥語花香的春的消息,似乎進入了夢幻的仙境。
顏卿辭是不會到院子的後麵去了,她根本就出不去。外麵的世界誰知道是幹淨的還是被汙染,顏卿辭和她了很多的話。時間也不早了,顏卿辭該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了。她想要午休了,明珠就沒有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