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你和夫人出去吃了什麼好吃的,都不帶我們!”
“我倒是很想叫你們三個一起的,可是也不知是哪個豬太累了一直睡著都沒有醒來過。我隻好跟夫人出去了,對了你們兩個人下來沒有瞧見明珠?”
“沒有看見,我去敲過門出來是別人。或許是跟我們不同道,自己已經走了吧。”
梅姑點點頭,她走一點也不感覺到任何的意外。曾經就是因為她有不好的想法,這樣也好。其實跟著她們也不方便,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而來的。要的就是可以照顧顏卿辭,但她喜歡季候淵。
而且季候淵是什麼樣子的人,根本就不了解。顏卿辭雖然和明珠不是十分的要好,也是很想跟她親口再見的。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桌子上的水已經涼了很久。她都不去管是熱的還是涼的喝的不多,應該是沒有什麼關係吧。
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鬆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看!柳枝上一個個芽就突然間冒了出來,驚奇地看著這世界,它們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使勁兒向上竄。接著,柳樹的新裝就換了一件又一件。從黃綠、淡青、濃綠到深綠,一排排柳樹的綠色連在一起。
在明媚的陽光下,遠遠望去,像一層層薄霧飄蕩在河岸邊,又恰是害羞的姑娘美麗麵紗。梅姑跟她們兩個了幾句話,然後就上了樓。看到顏卿辭的大門緊閉著,她就知道不應該過去打擾到顏卿辭了。既然都累了又何必去徒增煩惱,還不如在這裏靜靜地等著時間好了。
“你都陪我一早上了,我喝完藥了也好多了。你是不是把那位姑娘帶了過來?”
“是啊,正好要和你。誰曉得你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把她帶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蔣靜幽現在哪有什麼精力去怪誰,她隻想著好好的養病。昨晚也不是什麼熬夜,而是坐在窗戶邊吹了好久身上的衣服也很單薄。所以她也沒有和白晨這些內容,總是不太合適。
“沒有關係,可以先留在府中的。那麼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蔣靜幽的聲音有氣無力的,白晨很想讓她不要一直話了。會更難受的,給她蓋好了被子從房內退了出去。謝芳菲在大廳裏坐著,白晨進去陪了蔣靜幽多久。
她就在這邊等了多久,謝芳菲哪有什麼資格住在別人家裏當什麼大姐。她也沒有地方可以去,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做點什麼。她早就不是什麼清白之人,所以隻能當個下人。
“不好意思,幽幽生病了。我剛才一直在陪著她,忘記你了。要不然你就留在這裏?反正你也沒有地方去,可能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多要感謝蔣姐的收留。我會做好我的本分!”
白晨走了,他也明白讓謝芳菲在這裏做丫鬟不好。可隻有這樣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離開了那個地方她那裏還有家。希望謝芳菲不要誤會他的良苦用心,白晨來了這麼半都是在蔣靜幽的房間裏。
“姐,白少爺把那個女的留在府中當丫鬟?”
“怎麼了?”
蔣靜幽哪裏會曉得他的做法,還以為是放在這裏做客人。原來不是啊,來當丫鬟總覺得哪裏不好。奈兒就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講著謝芳菲,或許白晨這樣做有他的原因。不能那麼氣的不要,她也不打算留在身邊。
有一個奈兒就好了,太多了反而不安全。她翻了一個身就睡了。發燒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一直在強撐著。如果不是白晨在這裏,她也不會那麼苦苦讓自己不要睡去。白晨出來了,白二從街頭另外一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