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這帶上晨兒來向你家幽幽提親來了。”
蔣靜幽被蔣三爺喊了過去,看見那聘禮從大門擺到大廳。果然是富豪這手筆不小,蔣靜幽都被那些聘禮驚訝呆了。不過驚訝歸驚訝,人家對方可是長輩。
“靜幽給白伯父請安。”
“哈哈哈,幽幽不必這麼生疏。老夫這帶著晨兒來提親了,以後你們就是兩口子了。”
蔣靜幽小臉一紅,白晨也是抱拳行禮了。蔣靜幽沒有坐著,而是站在蔣三爺的旁邊。白晨就自己坐在下麵一排位置上,兩位長輩坐在最前麵的位置。白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蔣靜幽的身上,蔣靜幽不在的三天內他心急如焚。
那幾日裏他想了很多,隻有把蔣靜幽真正的變成了自己的娘子。才會覺得安心,蔣靜幽全程都不知兩位長輩說了什麼。而是思緒在想別的,沒有多久白老爺就起身跟白晨打算離開了。
“好,這立刻讓人去挑選一個好日子。白七弟就坐等著喝這杯兒媳婦茶吧!”
他們不僅僅是生意上的來往,而且還是結拜的兄弟。這結為親家不是喜上加喜嗎?
“好好好!”
白老爺一連送了三個好字,這一回不能隨便的出門了。而且在還沒有成親前也不得見麵,這是風俗。蔣靜幽再不知道,也是有人要教這些禮儀。蔣靜幽手臂上挽著幾丈的輕紗,一個人可以失去記憶怎麼能忘掉武功。
這一點說起來大家也不曉得該不該信,蔣靜幽身後沒有奈兒跟著。她來到一假山處,低著頭一些畫麵浮現在腦海裏。蔣靜幽想起了缺失那部分記憶,有時候不懂白晨究竟是愛她還是不愛。因一個舊情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拿劍指著她。
她從小就害怕掉進河裏,可那邊最傷心的不是那一劍。本來也是她太難過了,才會鬼使神差握著他的手捅向自己。現在胸口的位置留下一道醜陋的傷疤,有時還會隱隱作痛。
“小姐,小心著涼。這假山太涼了!”
蔣靜幽轉過身子來,她的眼神恢複到以前。奈兒是蔣靜幽的貼身侍女,能夠清楚的知道她的變化。這麼一轉身過來,奈兒瞬間就明白了。
“小姐,你你你你……想起來了?”
不要問奈兒是怎麼知道的,而是因為前後蔣靜幽的情緒表情不太一樣。由此可以判定就是想起來了,蔣靜幽點點頭。說來也是奇奇怪怪,怎麼就一下子想了起來。
“嗯,隻是先不要跟老爺提起這件事。還是假裝不知,你說對既然都忘記了又何必要讓自己想起來?”
奈兒表示明白了,小姐不願意說那就是不想說了。她又不是長舌婦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裏清楚得很。
“晨兒,很快就要當人家的相公了。一定要對幽幽好,不要再發生像謝芳菲那樣的事情了。你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以後要繼承整個白家。”
“晨兒絕對不會再允許發生那樣的事,也會好好的疼愛幽幽。不會讓她再次受到任何傷害!”
這個保證其實也是在對自己說,媳婦是自己的寵愛也是他自己的事。做父母的更多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幸福罷了,都是希望他倆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