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聽王妃也在這兒?”
“嗯,她身子不適怕是已經睡下了。”
憐心捂著頭回去,憐香已經醒來了。見到她捂著個頭的動作,愣是沒有看懂她到底是怎麼了。憐香就站起來走過去,這一走近才發現那手上全是血。
“憐心你怎麼了?”
“我倒黴到家了,讓人拿石頭給砸了頭。本想著跟他理論,結果跟王爺是認識的。”
憐心著著就覺得委屈,不下去了。憐香趕緊給她處理一下腦袋上的傷口,那血跟頭發粘在一起。還好傷口不是很嚴重,稍微處理一下就好了。這個時候憐香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那就是沒有藥怎麼處理傷口?“王爺,剛才那個姑娘是?”“憐心是王妃的貼身侍女,有什麼問題?”經過那個李公子這麼一,夜禦庭方才好像瞧見了憐心的模樣很是奇怪。他仰起頭李公子有點方了,還是王妃的侍女這下禍闖大了。
“在下不心把手中的石頭拋了出去,然後砸到了那位姑娘。越想這心裏越不安!”
夜禦庭要不是有事情要跟這個李泰商的爹商議,一巴掌拍飛他得了好端賭還能把石頭砸到憐心的頭頂上去。那兩個丫頭都是顏卿辭心愛的丫頭,王府中還有一個田蜜。這很不給顏卿辭麵子嘛,他又轉過頭對身邊的人了一句話。
“是,的這就去。”
李公子心想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夜禦庭沒有接著下去。這個話題還是不要一直了,他們有正經事情要談。李泰商都不好繼續話下去了,因為身邊的夜禦庭可是有著冷麵王爺之稱。他站在旁邊顯得狼狽不堪,這無處安放的手。
接到夜禦庭吩咐的人趕忙去找了一大夫過去,給憐心看看傷勢。顏卿辭剛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她覺著躺著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好累啊,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幾個月。看似沒有多長的時間,實則難熬。
大夫在給憐心包紮,那傷口的位置是被頭發所蓋住了。不把頭發扒開也是看不見的,她手上的血跡也要洗幹淨。一直留在手上不醜死了?夜禦庭跟著李泰商出了驛館,也不曉得他們要談論什麼話題。
以前夜禦庭的身邊跟著的人都是夜朗,如今身邊沒有夜朗大家免不了覺得奇怪。奇怪歸奇怪,但這種事情也不好出來都是被放在心上了。顏卿辭躺了一會覺著也不是很舒服,後來也就從床上起來了。
“我真是有苦不出來,出來也沒有人能替我分擔分擔!”
顏卿辭耷拉著腦袋,憐心剛來的第一就掛了彩。其實怪倒黴的,顏卿辭一個人在屋子裏。沒有人陪在身邊,也怪無聊的。夜禦庭出去了還不曉得什麼時候回來,她就隻能一個人待在一邊。
“你的頭不要緊吧?”
“沒事了,方才不是大夫來過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隻是還是不要跟夫人起這件事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無妨!”
她都這麼交代了,憐香還能什麼。還是要聽她的話啊,她們兩個人一直都是憐心拿主意而且這隻是傷。這點傷都要跟顏卿辭的話,那也太矯情了吧。
以還是不要的好,顏卿辭在床上待的時間久了就認為這身上啊到處酸疼。她就連忙下了床,來到院子裏走來走去算是在鍛煉身體吧。這人啊總不能老躺著還是要到處走走,夜禦庭不在身邊但還有驛館中的人伺候著顏卿辭。
“王妃,您怎麼在院子裏走著。身子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