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的很對。”
顏卿辭順道仰起頭看向了空上,雲朵象雪一樣白飄在藍上。它有時候象一匹大馬在奔馳,有時象一條魚在自由自在地遊泳。有時象一片羽毛在空飄蕩,真是千姿百態變化多端。愜意的下午茶,顏卿辭是和夜禦庭一同度過的。夜幕君也是在一家茶樓坐了一個時辰,之後就從茶樓離開。他們的距離相對來比較遠,沒有那麼近不過都是約好的時辰裏。
“我們要在這裏坐多久啊,我屁股都覺得坐疼了唉。”
顏卿辭話向來都是這麼直腸子,結果呢夜禦庭想了想這起先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顏卿辭想著那麼曬的陽光,她是最害怕氣熱的人了。就來到茶樓休息一會等太陽不那麼大的時候再走,然而這個氣上的問題是不會給夜禦庭任何思考問題的空間。外麵的太陽依舊是那麼曬著,他皺眉弄得他也是不想出去了還不如在這裏等到太陽完全落山。
有一個問題顏卿辭就覺得十分的好奇了,夜禦庭的手中是有一把油紙傘的。但在進入到茶樓後就不翼而飛了,顏卿辭也是在到處去看這把油紙傘藏哪兒了。結果還是令她失望了,根本就沒有這把傘不知道放哪兒去了。
“你在到處找什麼?”
夜禦庭開口話了,顏卿辭搖頭。在這裏一直坐到太陽落山也不是一個辦法,夜禦庭就起身顏卿辭也跟著起身。夜禦庭把銀兩放在桌子上,對茶樓來這絕對是大手筆。夜禦庭平時喝那些也不止這個價位,所以習慣就好了。他們從茶樓下來,秦可柔早在他們出來之前離開。也碰不到再了就算是碰到了也不認識誰是誰啊,顏卿辭的記憶就完全不一樣了。
見過的人還是多多少能夠留下印象,顏卿辭也就隨著夜禦庭行走著。但夜禦庭走的方向也不是回王府,實在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夜禦庭在前麵走著,顏卿辭就在後麵跟著。兩人是一前一後,不知何時夜禦庭的手上又多了一把傘跟之前顏色不同了。顏卿辭都覺得夜禦庭是不是會變魔法,這原本手上沒有任何東西的一轉眼就多了一把傘。什麼神仙啊,這都能辦到。
“不是我啊,你簡直是神仙了。你手上的傘從哪裏,冒出來的?”
夜禦庭指了指手上的傘,這個不是在她發呆的時候在攤位上隨便買的一把傘嘛。她自己就沒有注意到罷了,顏卿辭一想好像是自己腦子不管用。沒有去注意到夜禦庭手中的傘是什麼時候買的,誰會什麼仙法。又不是在表演什麼魔幻電視劇,顏卿辭走了幾步後就扯著夜禦庭的手臂。
夜禦庭也是回頭看了一眼,顏卿辭這是什麼情況挽著手臂就挽著手臂咯扯著他衣服都從肩膀上滑落下來。這得虧裏麵還有衣服,要是個女的那還得了啊。夜禦庭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掐了一下都是當娘人了,做事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的。真是欠收拾,真是要收拾顏卿辭的話夜禦庭又會舍不得看咯畢竟這個女人是他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