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禦庭滿腦子想這樣想那樣的,十分的痛苦不得不去拿酒來麻痹自己。他又不是第一次用酒來麻醉,顏卿辭就是他一直想要見到的人。一個不記得曾經的記憶哈改變了相貌,在原本的容貌下改動的位置其實不必這麼大。可她當時遭遇的可是火災,被火灼傷了一部分的皮膚隻有那樣子做了。顏卿辭有了夜禦庭的回複心情別提有多好了,心情好了有點美滋滋的去睡覺了。
“你今天去了哪兒,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安清雅剛上車就發現有一個人在,這個人可是她的金主對麵的人說了啥她隻有聽命。
“有點事要去辦,這不回來了嘛。”
安清雅從何時起還敢對他如此態度,當他是傻子見了誰怎能不知道。這個女人不過他手中的棋子一枚,看來隻有他本人知曉了安清雅是知道自己額位置處於什麼位置。就因為她回來的太晚了莊青希臉上的不開心顯然易見了。
“嗬嗬,是嗎?”
莊青希都不曾去看她一眼,這個女人仿佛是在跟他玩花樣。想重新找一金主,是不是在想離開他的掌控。這隻能是一種想法如果他真要這麼做,莊青希不介意將她毀滅的徹底。永生不能再出來丟人現眼了,他口中的嗬嗬令安清雅為之一振是有點太飄了。但很快就主動的向莊青希低頭了,她始終擺不正自個在莊青希的眼裏算什麼。
“我錯了你別生氣,我是誰的人我很清楚不敢做對不起你的事。”
這句話裏麵有幾分真實,恐怕連她自個也不清楚吧。他們的名字都帶“青”,說來也巧了該不會是雙方的父母約定好才起的吧。顏卿辭的名字是她在失憶之後此昂不起來自己的名字,公安局也了解她的情況允許改名。
而且她本人的戶口是獨立不在顏正濂戶口本上,辦起事情來也方便許多。吳麗認識她多年曾經的過往都曉得,但對於她大學時期與夜禦庭談戀愛之事完全不知。她也沒提起吳麗也很少去過問,隻是偶爾見見她。
“明白就好早點休息,明天要出差目前不知需要多久才能回來。”
她哪敢不從莊青希的話,隻有乖乖聽話才有活命的機會。這輛車開往了人煙稀少的地方,他不喜鬧隻喜歡靜所以別墅是在安靜的環境。夜禦庭這回到別墅裏又喝了幾杯酒才睡下,這一晚上太鬧騰了一會這樣一會那樣。
還不如在家休息,他打算明天不去公司。也是等著顏卿辭說幾點到,他以為顏卿辭去的地方是很遠需要坐飛機。要不是顏卿辭第二日會說在哪兒接,他會直接把車開區機場到時候會不會太尷尬。
“身邊有她在也習慣了,還能很快的入睡。沒有她在反而是不習慣了,我是舍不得她了?”
夜禦庭冷笑了一下抱著一個抱枕在懷裏,仔細一看便能發現這是一個毛絨絨的抱枕。最重要的還是小女孩喜歡的長毛毛,摸著舒服極了。他這麼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毛絨絨的東西,與夜禦庭本人實屬不合。
抱著自個的抱枕開始呼呼大睡,人的眼睛雖說是閉上了。但不會那麼快睡著,顏卿辭明明也是睡過一覺了卻還能再次睡著。安清雅隨著莊青希來了一直住著的別墅,這類人比較喜歡偏僻的地方。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而在商場上各種心計著實讓人無法不得不防。
“去洗澡!”
安清雅心裏有不舒服可又能有什麼用?莊青希也回到了書房裏坐著盯著那封郵件,這是有人在彙報安清雅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穿成這樣去見另外一個大家都是在商場上名震一方的人,可他總是居於夜禦庭之下正常的人心裏自不會平衡。該死的男人竟敢跟他玩這個花樣,絕對不會讓她有著背叛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