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別墅的周圍走一走嗎?”
不是他不允許而是今天的顏卿辭不是肚子疼,整張臉的臉色都蒼白不已了還想要去看花。她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要去看花,顏卿辭是在想些什麼東西難道他會不清楚?隻是這幾天還是不允許她去,原本就不舒服了還出去吹風不是讓她自己的身體更加的不好起來。所以不管顏卿辭說什麼,這最近是不可以出去了。
“不能。”
還沒有聽完夜禦庭要說的話她就非常的難過,很快就掛斷了電話。這夜禦庭想要解釋也沒有機會了,他有時候真是不太明白女人了。明明他就沒有說完,怎麼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哪怕是沒有在顏卿辭的身邊,都已經能夠感受到了她臉上的失落之色。可她的不允許都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不能就此覺得他不準她出去吧。
“又誤會了我說的意思了吧,每次都是不等我把話說完就將電話掛斷!”
他最後還是給夜禦庭打了一個電話,就是怕她想歪了覺得自己不想讓她出去。顏卿辭這才掛電話沒兩三分鍾,他又打了電話過來。語氣特別的不好,而在駕駛位置上的王寬就覺得這個夜禦庭跟平時的他樣子不太一樣。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新聞,他們的冰山總裁竟然對一個人有這麼好的語氣。
很想知道電話另外一頭的人是誰,在這車子裏足夠安靜的情況下還是能聽到電話裏的頭的另外一個是個女子。他頓時就明白了夜禦庭是在跟誰說話了,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因為之前的夜禦庭不是有未婚妻。他跟那個未婚妻說話的態度也是冷冷冰冰,這個女人就不與眾不同了吧。當然這是屬於夜禦庭的私事,不能過問。
他說了的內容顏卿辭都是在腦子裏想著,顏卿辭原本就是想要出去看看周圍的風景。既然他都說了不能出去那就不出去了,還能咋辦。早上夜禦庭出門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恐怖,她哦了一聲先掛了電話。夜禦庭突然拿顏卿辭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奈的等著車子再次啟動。
一陣微風吹過,花瓣徐徐的灑落了下來。輕輕的後退了一步,因為不忍阻擋美麗的花瓣在空中輕舞。那舞蹈猶如精靈們在一起嬉戲,你來我舞爭搶著在麵前表演她那美麗的身姿。
風停了,精靈的舞蹈也落幕了,忽然哀思陣陣,再美麗的東西也隻是瞬間,刹那如果是永恒,那該多好。顏卿辭是不能出去了,有人到了別墅的旁邊觀看著這一大片的櫻花。是夜禦庭為顏卿辭種下的花,他沒有阻止任何人來恕園來欣賞這些花花草草。
其實這些都是屬於私人領域,夜禦庭大可強製外人接近。可是他都沒有那麼去做,這也是他近年來的一個改變。顏卿辭隻能站在自己的窗戶上去看外麵的風景了吧,不過沒有關係她能看到就行了。還有頂樓她一直都沒有去過,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來大姨媽了整個人都不舒服。
還能去想到別的事情上去,她也是一個人才吧。想到頂樓這個事情她就放下了手中的物品,出了房間的大門去另一個地方的樓梯旁邊跟著樓梯走了上去。來了這裏都快一個星期了居然還沒有去過上麵的頂樓。夜禦庭本人都沒有上來過幾次,時常都是在樓下待著然後去書房處理公務。基本上都沒有上來甚至都忘記了這頂樓上是一個什麼樣子的陳設,搞忘記了。
裝修的時候都是交給了裝修公司,他本人都沒有那個時間過來盯工。所以上麵是一個啥樣子真是沒有那個記憶,夜禦庭沒有再繼續撥打著電話。此刻之前發生的一點小插曲,已經得到了解決。夜禦庭低頭的那幾分鍾還以為車外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結果隻是前方施工堵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