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連原本被損壞的東西也已經修複好了。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做的?

司徒曜文在忙著工作和訂婚的時間裏,難道也來過這山上的小木屋?

這些都是她整理好的,他這樣做是什麼用意?

沈凝安去讀真怕自己想多了。

她隻能在心裏不斷的一遍一遍的說服自己,他就算是到了小木屋,整理好的小木屋,不過也是打算以後和另外一個女人到這裏居住。

雖然說小木屋很簡陋,但是周圍風景不錯而且山上還有野兔等野味。

這裏除了沒有網絡之外,兩個人生活在這裏的確也是愉快。

沈凝安瞬間心情又變得不好了,起來使勁的砸爛了一隻木凳子。

“我你是為另一個女人準備的,我一定要毀了這裏的一切!這個混蛋,不許把我們的成績都給了別人!”

她折騰一番有些累了,走到了小臥室裏麵。

小臥室的床和櫃還擺放著曾經沈凝安不買的,一個小飾品。

在抽屜裏麵還有司徒曜文親手用竹子做的一個杯子。

上麵刻著一個非常簡陋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沈凝安這手笨腳刻畫上去的,原本是想刻一個貓的圖案,後來不倫不類。

她開玩笑說,自己刻畫的就是司徒曜文。

司徒曜文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很好看。

實際上這個杯子很簡陋,上麵雕刻的粗陋花紋更是降低了檔次。

司徒曜文如果要和別的女人在這裏居住,完全就沒必要留下這麼一個礙眼的東西。

“你這個混蛋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我看不透你?”

沈凝安拿著背著雙手緊緊的握住,好像要把杯子捏碎。

但是這杯子比想象的還要結實幾分,手被弄疼了杯子並沒有什麼問題。

她最好是放棄,在放下杯子的時候發現杯子底部有些異樣。

在杯子底部,出現了幾個字。

阿凝,愛你。

這些字的刻痕很新,就好像是幾天前留下來的。

“這……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拋棄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嗎?”

沈凝安瞬間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輕輕的觸碰過那幾個字。

司徒曜文的手筆完全不同,每一個字都好像是用盡了力氣,而且字刻非常的好看。

可是那自刻下的一刀一刀就好像是紮在了沈凝安的身上。

她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寧願相信他們兩個人依舊是相愛的。

不過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讓她不得不離開,拋棄這段難舍的感情。

“不行,我一定要找你當麵問個清楚!”

沈凝安在木屋子裏麵勉勉強強的住了一天,又在附近發現了一些變化。

司徒曜文在房子的後麵種了一些新的花草。

雪花草是曾經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說要種在木屋子後麵的。

不過時間還來不及,沒想到她後來獨自的上山把那些花草種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曾經說過的話,他都沒有忘記……

司徒曜文所作所為種種跡象都表明,她並沒有舍棄兩個人曾經在一起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