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喜不喜歡他這件事情好像跟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這的確和我沒什麼關係,但是看他的樣子很在乎你,我之間曾經有過一段婚約的事情。司徒曜文,韓昊明……他們兩個人都深深的喜歡著你,我可真看不出來,你全身上下有哪一點值得吸引人的。”
“有嗎?”
沈凝安把臉側掉了一篇大口咬的,一口蘋果。
“那你是怎麼把他趕走的?他有沒有受傷?”
“你這麼關心他,莫不成現在他在你的心裏位置已經那麼重要了嗎?”
閻毅突然把臉靠得很近。
“才沒有呢,你不要胡說八道!”
沈凝安連忙的和他拉開了距離,把臉側到了一邊。
“既然你並不是那麼喜歡他,那麼說你就是還對司徒曜文念念不忘?也難怪了,他現在有個那樣的美人在身邊,都沒能夠忘記你。之前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感情應該非常的好,所以你們都不願意忘記。”
“我才沒有呢,我早就放棄他了,我才不在乎他!”
“嗬嗬……那麼激動幹什麼?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閻毅轉身看向了大門的位置。
“那個臭小子已經找到我的家門兒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又帶一群人來鬧事。我們兩個必須暫時換一個地方居住了。”
“你要是覺得麻煩的話,不如直接讓我回家去。我在家裏也不預定,會遇到什麼危險。”
“那可不行,隻有讓你在我的身邊,我才能夠放心。”
到下午一點多鍾,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兩個人剛剛的走出院門,一個女人忽然出現在了麵前。
那個女人的頭發很長,隨風飄揚在身後,如同展開了一道黑色的瀑布。
女人長得的確很漂亮,五官精致,隻是身上透了一種青龍,如同仙女不可靠近的獨特氣質。
“閻毅,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和我來往?”
“你是什麼人?我根本對你都不了解,為什麼要跟你這種人來往?”
“你……3三天之前我剛給你介紹過我的名字,你不應該這麼快就忘記了。”
“哦……不好意思啊,我一般對不重要的人都沒有什麼印象的,所以也請你走開。”
閻毅絲毫的不憐香惜玉,一把推開了女人拉開了車門。
沈凝安向前走了兩步,卻是被那長發女人攔住去路。
“我以前從來沒有看見你的,你又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勾引了他,所以他才這樣對待我的?”
“我才沒有勾引他呢,你不要胡亂的誣陷好人。”
“你沒有勾引他,為什麼你們兩個這幾日天天就在一起?”
沈凝安我感覺這女人有些眼熟,忽然腦海裏浮現了一個畫麵。
“你該不會就是晚上穿著古裝站在對麵樓上吹長笛的女人吧?”
這女人長得雖然不錯,但是這說話的口氣的確讓人不是怎麼喜歡。
“我覺得如果你喜歡他的話就應該好好的改一改自己的脾氣別總是用這種滋味的口氣跟人說話。你們兩個人現在連朋友都不是,根本就沒有資格質問我的身份。”
“你……你……”
長發女人氣的臉色微微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