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必要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現在我們兩個人連朋友的關係都算不上。”
“是啊,現在我們不是朋友是仇敵。表麵上公司和韓氏集團已經和解了,但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和解!要是堅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那隻能是宿敵。”
“你這個混蛋還想做些什麼?”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過問。”
“我的確沒有什麼資格過問,我想說的已經說了,你既然不願意聽,我也沒必要繼續待在這裏了,你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
沈凝安說著轉過身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剛剛打開了門,卻是有4個保鏢站的整齊攔住了去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剛才說了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能夠讓別人隨便議論你這樣說了我老婆的壞話以為就可以輕輕鬆鬆的離開了?”
“並沒有說你老婆的壞話,隻是實事求是。”
“是我覺得你這就是在故意的詆毀著我老婆的名譽,如果這種消息流傳下去了,不僅是對我老婆和我的名譽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很可能還會影響到公司的股份漲跌。”
沈凝安快速的回過了頭去,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你這個混蛋,我答應不把這件事情流傳出去就得了,你還想要做什麼?”
“我還想要做什麼,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司徒曜文大步的上前在保鏢的幫助下用粗麻繩捆住了沈凝安的雙手,讓她不得動彈。
沈凝安唯一帶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裏麵,暫時關起來。
到了晚上七點多鍾,司徒曜文一臉疲憊的和幾個保鏢走進了房間裏麵。
保鏢送來了一點吃的,就暫時的出去了,並且幫忙關上了門。
司徒曜文坐在了床邊,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記得以前裏的力氣並不大不知道你以前是故意隱藏還是現在變得這麼厲害。你身上發生了太多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讓人琢磨不透。”
“你說這些廢話做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
司徒曜文拿起了一塊食物塞進了沈凝安的嘴巴裏。
“這都快一天的時間了,連個肚子一定很餓了吧?”
沈凝安吃了一半,吐了一半在他的身上。
“肚子餓不餓你根本就不關心,不然也不會一直捆著我的雙手了。”
“比肚子之前餓不餓我的確不關心,不過我現在希望你能夠吃飽的肚子。你若是一直餓著的話,這樣會很影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你……想要做什麼?”
“我不是說,等下去就知道了嗎?你若是實在不願意吃這些東西,我也不勉強你了,免得弄我一身臭味,影響心情。”
司徒曜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汙漬,皺著眉走進了衛生間。
過一會兒從裏麵傳來了嘩嘩的衝水聲。
沈凝安不由得心底一沉劇烈的掙紮,但是根本就沒辦法擺脫那粗大的麻繩的控製。
“司徒曜文,你這個混蛋到底想做什麼?”
司徒曜文這一會兒穿著浴袍從衛生間裏麵走的出來,頭發還有些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