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安被看的不由得心底一涼。

這女人不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搞什麼事情出來。

偏偏是這個時候韓昊明也不在身邊,讓這個女人鑽了空子。

司徒曜文因為整日的不吃飯,大量的喝酒,導致身體支撐不住住的醫院。

他蘇醒過後直接拔掉了手腕上的輸液管。

走出醫院大樓,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似乎是來自於老天爺的嘲笑,就連著天空也不肯有一點點的陽光。

“我的時間是不是已經所剩不多了?這樣也挺好的,我就可以早點去陪伴你了……”

他搭了一輛出租車,到了曾經兩個人的安樂小窩。

在山上隱蔽處的一座木屋。

木窩曾經被燒毀破壞掉了,現在已經重新的修好了。

仍然能夠看得出來曾經被燒毀的痕跡。

“阿凝,是你回來把這裏重新的裝修好的嗎?你重新的回到這裏來居住,應該也是懷念我們兩個人曾經在一起的日子吧……”

司徒曜文推開木門走了進去,裏麵的東西整整齊齊,樣樣齊全。

就好像是不久之前就有人在這裏居住了。

或者是說,那個人剛剛的沒有走遠。

司徒曜文想到了這種可能不由得跌倒在了地上,無聲的哭泣。

淚水就好像是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從眼眶裏麵溢出。

“啊凝,你為什麼不親口的跟我說,你還沒有忘記我,你……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的話,我就會不顧一切的跟你重新在一起。”

經曆過了這麼多事情,時局早就已經發生了改變。

他一直刻意的隱藏著自己內心的心思,隻是因為害怕沈凝安老金已經忘記了兩個人的過去,還有曾經說過的誓言。

他娶了別的女人做妻子。

沈凝安的身邊也一直不缺少男人。

他就想這樣安安靜靜的度過一輩子,兩個人隻做普通朋友。

如果他知道對方並沒有忘記自己,始終心中有著自己的位置,一定會去爭取讓兩個人破鏡重圓,重新的在一起。

隻可惜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

司徒曜文獨自的到了這山中的小木屋居住沒有準備食物也沒有任何的生活用品。

他是哪一題,本來就因為喝酒已經變得很差勁了,身體很快的出現了各種問題。

先是全身沒有力氣,頭痛胸口痛。

後來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就好像是全身都疼痛。

尤其是到了夜晚,耳朵還出現了幻聽的跡象。

司徒曜文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一日又過了一日。

這木屋子裏麵並沒有電,平日裏都需要靠著蠟燭來點燃。

司徒曜文很少熬夜,對於他來說黑夜和白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他忽然又感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點燃了一支蠟燭用刀子在木板上刻著字。

“啊凝,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可以過來陪伴你了。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都在反思你可以原諒我?既然在現實生活中做不了夫妻,但願下了黃泉,我們兩個人可以做一對**妻。如果你不願意原諒我的話,那就使勁的折磨我吧,直到你開心,放棄仇恨為止……”

他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把蠟燭扔到了易燃燒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