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邊虎視眈眈的幾個彪行大漢,要說聶筠溪的心裏不害怕那是假的。

所以她打算對何絲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他們放開自己。

此時的何絲蘊就像鐵了心腸一樣,根本聽不見聶筠溪的任何勸告。

何絲蘊非但聽不進聶筠溪的任何話,而且還認為自己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她迅速給了聶筠溪兩個大耳刮子,嘴裏還不三不四的罵道:“現在到目前這種地步了,你個賤女人,還以為像以前一樣,我什麼事情都聽你的嗎?”

“你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放過我?”聶筠溪知道麵前這個女人好像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所以直接想問她的底線在哪裏?

還別說,聶筠溪沒問這件事情的時候,何絲蘊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隻是想把她抓來,自己狠狠的羞辱她,卻根本沒有想到該怎麼安排這個問題。

看著何絲蘊有些一愣,聶筠溪就以為,麵前的這個女人的良心還沒有完全喪失掉。

所以她趁機說:“何絲蘊,我知道你並不算是一個非常狠毒的女人,一直以來,應該是你誤會了,我和陸銘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我拆散你和陸銘的,所以你不應該把氣撒在我們的身上。”

“怎麼可能不怪你呢,如果不是你插足的話,現在陸氏集團的總裁父親應該是我,而不是你這個乳臭未幹的丫頭。”

何絲蘊現在非常偏激,根本聽不進去,聶筠溪所說的任何話。

“你和陸銘認識在先,一點都不假。如果你和他有緣分的話,根本不可能等到我和他結婚,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我的身上。”

並不是聶筠溪願意和這個女人講道理,這是到目前為止,這才是她最後的機會。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不住地扭動身子,嘴裏還告訴何絲蘊:“我現在手和腳已經都被綁得沒有知覺了,如果你再不把我鬆開的話,很可能我就會被廢了。”

“現在在這個房間裏,我可以說把你解開,你都跑不出去。”何絲蘊並不是發善心,而是非常自大。

看著屋裏的幾個彪形大漢,在何絲蘊的心裏,別說聶筠溪是一個女流之輩,就是一個男人也不可能跑得出去的。

“我現在想去廁所,你先把我放開一下吧。”聶筠溪此時好聲好氣的說。

畢竟何絲蘊是一個女流之輩,即使她心裏再恨聶筠溪,也知道人有三急。

她告訴那幾個男人:“你們先把她放開吧,她想去廁所。”

幾個男人的心理,可能和何絲蘊抱著一樣的心裏,認為喜歡一個女流之輩,不可能跑的掉的。

一個身上刺龍畫鳳的男人,過來把聶筠溪的手腳都給解開了。

還不忘警告聶筠溪:“聶小姐,我敬重你是一個明星,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給我耍花招,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聶筠溪的手腳確實都已經麻木了,她隻有告訴對方:“你們幾個人都看在這裏,我還能真跑得掉嗎?”

“我量你也跑不掉,所以趕緊去吧。”現在外麵的天非常黑,而且看這個房間應該是一個套間。

何絲蘊擔心聶筠溪在外麵,趁著黑天跑掉,所以告訴她:“如果你小便的話,就去這個房間裏麵吧。”

原來這裏麵就是一個廢舊的工廠,所以他們才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