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珊大概是見慣了說狠話的人,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像這樣的養殖場必須得封,絕不能讓它再繼續危害人民群眾的健康……”
看了看劉慧珊,又看了看那個長相凶惡的中年男人,張昊單手托著下巴,喃喃低語:“鴻興市第三美女有難了,沒辦法,隻能計劃提前了!”
下午時分,正在寫稿子的劉慧珊接了一個舉報電話,眼睛立刻一亮:“嗯,謝謝!”
劉慧珊放下筆,戴上墨鏡、口罩和帽子,馬上出發。
鴻興市認識她的人太多了,如果有做暗訪的話,她必須要做些化裝,以防被人認出。
剛才那個舉報電話給了她一條線索,說是鴻興市有個地下賭場聚集了許多附近的居民進行賭博,已經有不少人被害得家破人亡了。
舉報人是個女的,她說她老公也是受害者,希望大記者劉慧珊能夠替她討回公道,揭露這場地下賭場,別再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害。
這種為民除害的事情,她劉大記者責無旁貸啊!
化了裝的劉慧珊走出了電視台大門,迎麵便碰上了一個年輕道士。
這個道士穿著一身髒兮兮屎黃顏色的道袍,要說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劉慧珊有種錯覺,仿佛就像是隻要碰到這個道士的衣服就會沾上翔一樣,這種錯覺使得劉慧珊對這個年輕道士唯恐避之不及。
哪知道,劉慧珊越是躲,這個年輕道士便越往她身邊靠。
直到劉慧珊被逼到牆角邊上、無處可躲了,她才朝著這個年輕道士怒道:“你想幹什麼?”
這個年輕道士自然便是張昊,他攔住了劉慧珊,擺出了一副高人的模樣:“劉大記者,我看你印堂發黑,頭頂上滿是烏黑之氣,絕對是大凶之兆啊!你是不是想去什麼地方?還是不要去為好啊!”
這年頭,除了老人家或者偏僻地方的人,哪有幾個人會相信算命的?
像劉慧珊這種精英人士根本不信這套,而且張昊的眼睛還一直瞟著她的大腿,這更是讓劉慧珊對張昊深惡痛絕:“我現在戴著口罩帽子,你怎麼看我的印堂?想騙錢你也得看人,快滾,要不然我報警了!”
張昊自然不可能被劉慧珊這麼一兩句話給轟走,他繼續發揮著他那死纏爛打的功力:“我絕不會收你一分錢啦,我真的隻是來幫你的。關於你自己的事情,你隨便問我兩個問題,我要是說不準,馬上就走,怎麼樣?”
劉慧珊想要盡快擺脫張昊,便隨意找了個非常刁的問題:“你說說,我有幾根頭發。”
“三千煩惱絲,當然是三千根啦。”張昊笑道,“你要是覺得我說得不準,那你就去數數。”
劉慧珊沒想到張昊這家夥這麼精,第一個問題沒能難倒他,於是便問了第二個問題:“那你告訴我我的生日和時辰,你要是能說得準,我就信你。”
“男左女右,請把你的右手伸出手,我看一下手相便知道。”張昊說道,“三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