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不停地從俞銳的額頭上往下掉,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吧,我實話告訴你,我真沒殺人,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俞銳一群省城的朋友開生日派對,約他過來玩,他便悄悄過來了。
他也知道自己姐姐得罪了王家,他不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省城,所以比較低調。
隻是酒一喝多,人的本性就掩飾不住了。
隨著酒越喝越多,俞銳就越來越囂張,開始纏著一個姿色不錯的陪酒女不放。
那女人不肯,他就給了人家一耳光,說要弄死她。
在眾朋友的勸說之下,俞銳便另外找了個女的鬼混去了,一覺睡到天亮。
直到警察找上門來,他才知道出事了。
所有證據表明就是他殺了那個陪酒女,因為那個陪酒女的床上和身體內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你被人暗算了,嗬嗬。”張昊冷笑道,“你那群朋友還真是好朋友啊!話說,你的保鏢呢?”
“我爸不讓我來省城,我瞞著阿孝,自己來的。”俞銳垂頭喪氣,然後又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張昊,“還不是因為你把王家得罪得那麼慘,這才連累我們!”
“嗬嗬,看來你很樂意你姐被王大少糟蹋啊,我救了你姐,反倒是成了我的錯了。”張昊冷哼一聲,“我馬上告訴你姐沒必要救你了,這種弟弟有什麼好救的。”
“張昊,你少廢話,你到底行不行啊!”俞銳大怒,“不行馬上叫我姐再找別人,免得我在這兒等死!”
“好了,沒事了,交給我吧。”張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謎之笑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你就能出去了。”
雖然俞銳不知道張昊哪裏來的自信,不過他竟然有種感覺,感覺張昊真的能夠讓他明天出警局似的。
“希望他能說到做到吧!”看著張昊離開,俞銳也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張昊能夠救他出去。
張昊第一時間找到省警局局長,平靜地說道:“鴻興市俞銳的案子,那個死者的屍體在你們的停屍房吧?我要親自驗屍。”
省警局局長眉頭一皺,臉一沉:“你以為你是誰?說驗屍就驗屍?”
“哦,忘了讓上頭跟你交待一聲了。”張昊拿起手機,給他師叔打了個電話,說起了這件事情,他師叔二話不說便答應下來了。
不到一分鍾,局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局長接起電話,臉色頓時變得極為怪異:“嗯嗯……知道了,領導。”
局長放下電話,語氣立刻變得十分恭敬:“張先生是嗎?您跟我來,我親自帶您去。”
張昊跟著局長以及警局的法醫一同來到了停屍間,那位身材微胖的男法醫將一具女人的屍體從冰櫃裏拉了出來,擺放在張昊麵前。
張昊一邊檢查著屍體,一邊緩緩說道:“死者死於頸動脈割斷,失血過多而死,死之前有被侵犯過的痕跡,死亡時間約為淩晨兩點。凶器為一把二十公分的匕首,凶手是個左撇子,力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