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文鬆、蘭溪和喬智三人出現在何歡麵前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驚喜。
借著他們進門的功夫，她拉住了蘭溪的胳膊，低聲抱怨道，“哪，他怎麼還把你們這兩個人形電燈泡帶過來了？你們兩個加起來，怎麼也得有幾千瓦了吧？哪有這樣開始約人家女孩子的，難不成是怕我會吃了他？”
這位大姐還真是——蘭溪隻能無奈地笑笑。
“你什麼？那個家夥死了？今不是愚人節吧？而且這個玩笑可一點兒都不好笑。”何歡無奈地看了一眼喬智，隨後她低聲問了一下蘭溪，“不會吧？難不成法醫追女孩，都要想出這麼嚇饒借口？”
“這是真的。”蘭溪一臉嚴肅，同時又有幾分哭笑不得。
蘭溪很快將事情了一遍。
何歡歎了口氣，“哪，可憐的淩霄。”
“不應該是可憐的楊培安嗎？”羅文鬆歎了口氣。
他是硬生生被蘭溪給拽過來的。照理，這樣的調查，原本他不必參加。但他覺得，與其將來有可能會被何歡糾纏，倒不如當麵和她清楚。
“他可憐？你別逗了。”何歡的聲音很大，不過，似乎想要給羅文鬆留下一個好印象，她急忙將自己的聲音壓低，“就那個花花公子？我跟你，不別人，就楊丹，我覺得她都不止一次地勸過幾個跟他交往的好女孩——那幾個一看就從來沒有戀愛過，單純迷上楊培安的女孩子，勸她們無論如何都要想明白，再決定要不要跟楊培安戀愛。在我看來，他就是個人渣，對感情一點兒都不負責不，還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底下沒幾個女人能受得了她。也隻有淩霄那個傻瓜，才會真的把他當成寶貝。”
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議論，讓喬智和羅文鬆都是一愣。
“為什麼要用那麼奇怪的表情看著我？”何歡的態度很直接，甚至在某些方麵來，應該是有點兒幸災樂禍，“你們不會羨慕那樣的人吧？就這麼吧，我記得在他結婚之前的那一年，他差不多每個月都要換兩三個女朋友，而且還是完全找不到相同點的女孩子。這樣的男人，會跟什麼人結仇，也在情理之中吧？那個可憐的淩霄，嘖嘖嘖，真不知道犯什麼暈，居然也會頭腦發熱，跟那樣的男人交往？我都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他什麼了。如果我是她的父母，就算是腿給她打折了，也不能讓她嫁給楊培安。”
“可她看起來很幸福。”羅文鬆皺了一下眉頭，“我是淩霄。最起碼，在結了婚之後，他們兩個的關係看起來還不錯不是嗎？”
“還不錯？哪，你對不錯的定義是什麼？”何歡一臉苦笑，“好吧，看起來我是真的不了解你們男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你們真的很喜歡那種看起來很順從，不管你什麼、做什麼，她都會按照你們的心意去做，完全沒有自己主見的女人？除非，她有病，不然的話，跟那樣的男人在一起，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對淩霄來，她的婚姻很幸福。起碼我們看到的是這樣。”羅文鬆搖了搖頭，他好奇地看了一眼何歡，“所以呢？大姐，你不會是一位女權主義鬥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