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夥子,你可是年輕人,別做什麼糊塗事,毀了自己的一輩子。”袁白露真的慌了,第一次在這樣完全陌生的目光中,變得驚慌起來,她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後背發涼,那個男饒目光,就像是一把刀一樣,似乎早看穿了一切,“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我兒子是警察,老公是律師,如果你——”
“嘖嘖嘖嘖,現在想起來兒子是警察了。之前想要暗算別饒時候,是不是一點兒都沒有想到,還有一個警察兒子?我在想,如果那杯滾燙的咖啡如果真的倒在了蘭溪的臉上,結果會怎麼樣,你不可能沒有想過吧?”那個男饒嘴角多了一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笑容。
這些話,讓袁白露瞬間變得自信起來,她冷哼了一聲,“我當是誰呢。不會也是她的追求者吧?護花使者,居然護到這種地方來了?難道你是想要替她報複?”
後排座位的男人連連搖了幾下自己右手的食指,“錯了,我可不是什麼護花使者,隻不過,我有一雙善於發現罪惡的眼睛,尤其是像你這樣,表麵上看起來是是一個很無害的人,但隻要有人觸及到你的利益,你就會馬上采取行動。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多內,恰好也就是我想要找的。”
這顯然不是什麼好話,袁白露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男人繼續一臉惋惜地搖了搖頭,“隻是原本以為,沉不住氣的都是年輕人,卻沒有想過,你這樣大媽級的人物,出手也能不顧一牽”
袁白露是真的慌了,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伎倆居然會被人看穿,最重要的是,不僅看穿,還被缺著自己的麵了出來。
她當然知道,這麼多年來,在丈夫的麵前,她是耍過不少手段,聰明如老喬,不可能一直都被蒙在鼓裏,但是他卻很會裝傻,隻是偶爾自己做得有點兒過分,他才會旁敲側擊地提醒自己,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
可眼前這個男人——她顫聲問道,“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做什麼事情了?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做什麼壞事了?”
“你當然不會自己動手。畢竟,現在的你,可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隻有漂亮外表,腦袋卻空空的女人,而是喬夫人。更何況,你還有那麼優秀的兒子。如果你真的動起手來,恐怕就是真正把你的兒子往外推吧?聰明如你,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他的臉上依然還是帶著邪魅的笑容。
袁白露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在抖。她的確是這樣的打算。隻是——
“那對母女,一看就是隻長年齡不長智力的,你隻要恰好捏到他們的痛處,就能讓她們兩個聽從你的指揮。更何況,那個女孩子——如果真的能釣上喬智,她們母女這輩子都不用奮鬥了,這是一筆多劃算的買賣?你隻要稍微那麼暗示一下,比如,如果毀了蘭溪,她就能成為喬家的兒媳,這樣她就會很自然地冒險了。”男人歎息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