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對方一副心的架勢,樓湛鎮靜得出奇。
“五千兩......買一個太師謀反的罪證,你覺得很劃算?”
“當然劃算!五千兩黃金足夠在下用一輩子了。”
“......”樓湛噎了噎,清了清嗓子,道:“黃金?”
麵具男子點頭:“對!”
“去年本將軍降服了蠻夷,皇上也隻賞賜了萬兩黃金。”
“也是,國庫並不充盈了啊。”
“你似乎什麼都知道。”樓湛道。
“這就不勞大將軍費心了。”麵具男子又坐了下來,道:“那本賬簿就在在下手裏,大將軍隻要帶著黃金過來,隨時都能交換,在下就在這裏來取。”
“你不怕本將軍抓你?”
“嗬嗬,在下雖不濟,但輕功卻不在話下,大將軍隻管來抓!”
“你倒是很自信。”
麵具男子走到窗子前,將窗子推開,回過頭來道:“大將軍盡可以一試!”
罷,從窗口處躍下,落在對麵的宅院屋頂上,眨眼之間又混進了街道上擁擠的人群鄭
樓湛快步走到窗前,隻能望見如海人潮。
“好快的速度!”
旁邊的房間裏,噙霜撥弄琴弦的素手猛地頓住,透過層層紗幔,看向坐在對麵的人。
“怎麼停下了?繼續。”
“殿下,您,樓湛他會相信麼?”
“就算不全相信,他也不敢冒險——他不會置之不理的。”
“但願如此。”
太師府內,白豐毅一臉痛心地看著跪在麵前的白亦蓉。
“亦蓉啊,為父早便過,樓湛他居心不良,你不要再被他蠱惑了,否則到時候吃虧受苦的是你自己啊!”
白亦蓉淚眼婆娑:“父親,不是這樣的,女兒相信,夫君一定是真心對待女兒的......”
“糊塗!回去吧,你再好好考慮,不要被他蠱惑了。”
“父親,您就讓他回來吧......”
“這事沒得商量!”
白亦蓉抹淚,起身離去。
回了別院,鶯兒和雁兒看她的模樣便心裏有了數,於是隻好安慰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
鶯兒道:“夫人,老爺怎麼?”
亦蓉道:“父親不答應......”
雁兒心焦:“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