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孔柏進入房間,發現浴室依然有光亮傳出。
難道戴姐依然等待著自己繼續未完成的刺激活動?
進入浴室,戴姐斜躺在浴缸中,身上還穿著衣服,浴缸中早已裝滿,水流源源不斷的外溢。
“戴姐,醒醒。”
怎麼睡著了?
孔柏輕拍戴姐的臉頰,沒有反應,看來她實在是太累了,睡倒在浴缸中,幸好頭部沒有泡在水中。
抱起戴姐,放進臥室的床上,孔柏伸出手去解開戴姐的衣裳,卻突然停住了。
今天才初見戴姐,雖然幫助她拿到合同,進展未免也太快了。
沒有猥瑣梁總的酒,她願意接受自己嗎?
穿著衣服在躺在浴缸中,說明戴姐已經洗漱完,精神清醒時,醒悟過來。
浴缸中的放的水,應該是為自己所準備,結果她卻過度疲憊昏睡在浴缸裏。
想到安娜派出阮紅音刺殺當做懲罰,孔柏不禁縮回了手。
即便心思機靈古怪的安娜也會吃醋,提出要求,更何況成熟感性的戴姐?
孔柏並沒有想過伴侶的事情,隨遇而安,安娜的告白便讓自己感到責任巨大,於是悄然逃離,自己無法像普通丈夫給予戴姐想要的生活。
不育,離異,對女人都是人生中極大的傷害,孔柏覺得自己不能再傷害可憐人了。
孔柏並不是精蟲上腦的家夥,雖然需求強烈,卻從來不做傷女人心的事情,尤其是美女。
低頭一瞅,才發現下身隻套了個包裝袋,扔到旁邊,換上條大短褲。
孔柏走到一樓,敲開小花家的門。
“房東,這麼晚的有什麼事?”
小花的母親有些不滿,三更半夜不讓人睡覺。
“阿姨,請你幫我朋友換下衣服,抵你一個月的房租。”
“好,我這就上去!”
半夜,孔柏望著沉睡的戴姐,豐潤秀氣的臉龐散發著人婦的誘人氣息。
好漂亮,可惜我下不去手啊,如果是周夢沛自己絕對不會猶豫,吃幹抹淨毫無愧疚感。
可惜沛沛和戴姐時不同的,戴姐更渴望隨時能夠依靠的肩膀。
坐在戴姐的旁邊,孔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忙活整天確實疲憊,該睡覺了。
睡沙發還是床上呢?床上,睡沙發太痛苦,簡直是折磨自己。
身正不怕影子斜,明早和戴姐解釋就好了。
什麼時候把沛沛辦了呢?
沒有被子蓋,孔柏胡思亂想著進入了睡夢。
……
清晨時分,戴姐突然清醒,匆匆走到客廳,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狂飲。
昨晚喝太多了,好渴啊……咦,這杯子怎麼變樣了額?
環視著房間內的布置,戴姐捂住了額頭,頭很痛,回憶很艱難。
這究竟是哪裏?對了,昨天和梁總談生意,是孔柏送自己離開酒店,看來是帶到了孔柏家裏。
窗戶送進一陣清晨的微風,柔柔地拂過戴姐的身軀。
好涼,戴姐忍不住蜷縮下身子,她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走回臥室,看到房內的景象,不禁捂住了小嘴,險些驚呼出聲。
孔柏正在戴姐之前所躺的旁邊,睡得死沉。
昨夜的記憶片段浮現,戴姐忽然想起曾和孔柏在浴室中相擁相吻,後來發生了什麼,就完全想不起來了。
難道自己被侵犯了?
望著睡成死狗的孔柏,輕咬著嘴唇的戴姐感到難以置信,轉身離開。
竟然和第一天認識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戴姐茫然地坐在沙發上,自己苦苦堅持多年,又被男人得手了?
那麼受過嘲笑冷眼,忍受過的悲傷艱苦,意義何在?
其實這倒是小花的母親在幫忙時,‘體貼’地為房東著想,將衣物扒了個一幹二淨,心中還暗想成全了房東的好事。
孔柏卻忍住了誘惑,並未趁機揩油。
而戴姐卻不知此事,缺失的記憶讓她下意思地以為被孔柏侵犯了。
恍然間,桌子上的合同吸引了戴姐的注意力。
戴姐回憶片刻,想起昨夜梁總的惡心姿態,宛如肥豬一般下作無恥。
而原本不起眼的孔柏半道殺出,替自己擋下梁總的算計,還拿到了合同。
若不是孔柏,自己隻怕就要梁總玩弄於手心了。
想到這裏,戴姐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對孔柏也生不起厭惡感了。
究竟怎麼和孔柏在浴室擁抱親吻,戴姐苦惱地搖頭,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算了,與其讓肥豬梁總得手,還不如便宜孔柏。孔柏能夠挺身而出,而梁總隻會落井下石,手段陰險。
相比之下,孔柏還算有魅力的。
戴姐輕手輕腳地走遍房間,終於在浴室的水池中找到自己的衣物,泡了一夜濕漉漉的。
戴姐從衣櫃中隨手拿出幾件孔柏的衣服穿上,很寬鬆,並不太合身,戴姐也不介意,將自己的衣服包好,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