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少爺,您的繼承人怎麼會沒有呢?”西裝男急忙問之前,再也無法保持淡定。
他身為張寒慶的手下,狗仗人勢,為非作歹,若是張寒慶是張氏集團的繼承人,自然罩得住他,可張寒慶失去繼承人的身份,自己以前得罪過的人恐怕不會放過自己。
張寒慶雙眼木然:“那個女人的事情包不住了,為了維護公司的形象,肯定不會再讓我繼承公司。”
西裝男內心破口大罵,張寒慶要是早知道收斂怎麼會有今日下場,連帶著他也要倒黴。
“少爺,兩名忍者逃跑了,我去給您找保鏢吧。”
“去吧。”張寒慶已經不在乎安全問題了,繼承問題才是最要命的。
片刻之後,一名仆人匆忙找到張寒慶稟告。
“少爺,王虎帶走了房間裏的幾件古董,我攔不住他。”
王虎便是西裝男,見勢不妙立刻就打算逃跑,跟隨張寒慶許久,自然知道房間內古董的價值,趁機偷取幾件重要的逃跑了。
張寒慶感覺身體仿佛被掏空,接連而至的打擊已經讓他無奈了,隨意搖手讓仆人退下,他不想在禁受刺激了。
一名身材曼妙的婦人走進房間,望著滿臉失落的張寒慶,慢慢坐到了其身旁:“我們要分開了嗎?”
張寒慶側首一看,正是此次事件的源頭,難道他現在連一個女人都護不住了嗎?不行,繼承人已經泡湯,無論如何要守住自己的女人。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正在此刻,一名滄桑老者在眾多保鏢的擁簇中進入房間,直接走到張寒慶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嚇得婦人立刻逃走。
“哼,到了現在還為了女人醉生夢死,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丟人。”滄桑老者赫然是張寒慶的父親——張真。
父親來到麵前,張寒慶再也不敢擺架子,立刻跪倒在地說:“我錯了,父親,可是我的繼承人就要沒了啊。”
張真冷哼一聲道:“大驚小怪,我已經給了諸露露三百萬,她會閉嘴的。”
“可是她已經說完了。”
“那就去買媒體,讓他們不要報道這件事情。”
張寒慶心中盤算,讓媒體閉嘴可不是件容易事,由此是借此機會趁機出高價的,恐怕要花費近六百萬。
前後不過一千多萬,卻能保住繼承人的位置,張氏集團的豐厚資產,隨意挑出個子公司就不止於此,可以說絕對值得。
“爸,薑還是老的辣啊。”張寒慶喜形於色,隻要繼承人不丟,他還能繼續花天酒地。
張真恨鐵不成鋼地望著張寒慶,神色冷酷嚴厲,嚇得張寒慶當即噤聲。
“你以為威脅來自媒體?太幼稚了!”張真相當無奈地教訓道:“現在家族裏的人才是最大的威脅,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你丟掉繼承人的位置,然後取而代之。”
張寒慶麵色一變,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家族內部的人可是很難收買的,張氏集團便是由各個親戚組成的,不能用錢收買,因為錢是屬於張氏集團的,間接屬於整個張家。
“那該怎麼辦?父親”張寒慶慌了神。
“不要慌張!他們已經聚集在一起,等會就好過來,我專門來給你鎮住場子的,記住,無論如何不能露怯。”
“是嗎?這種情況下還能不露怯,大伯果然穩如泰山。”門口突然傳來聲音,隻見張如龍帶領著張氏族人已經到來。
張如龍身為全一安保公司的副隊長,獨來獨往,相當神秘,原來是張氏家族的成員。這次張寒慶的醜聞被揭露,張如龍深以為恥,讓這樣的人繼承集團隻會坑害張氏族人,所以決定挺身而出。
……
“張家應該亂成一團亂麻了吧?”孔柏躺在東江河旁,身下的小椅子已經換成了沙灘床,頭頂支起遮陽傘,喝著冰鎮飲料,好爽。
身旁的觀月千夏認真地點頭說:“我已經將把柄賣給張氏族人,他們應當會把握住這個機會。”
想到一張破紙條賣了兩百萬,孔柏就忍不住心情舒暢,冤大頭真是可親可愛的人呐。
“喲,魚上鉤了。”孔柏發現魚竿抖動,急忙站起身開始忙碌。
釣上一條小魚,還沒孔柏的巴掌大,隨手丟進河裏,孔柏繼續悠閑地躺在沙灘床上享受。
“暴發戶的嘴臉。”於菲菲出現在眼前,相當鄙視孔柏的行為,又不是海邊,還擺遮陽傘。
“哈哈,我喜歡,你要來躺一會嗎?”孔柏哈哈大笑,不以為意,反而提出了邀請。
當雇傭兵時,孔柏便已經賺夠足夠多的錢,卻沒有隨意花費。
隻是現在花的錢不一樣,想到這錢是張氏族人花費,最後還會落在張寒慶頭上。孔柏完全心安理得的隨意耗費這筆錢,花得越像爆發戶,心中就更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