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胳膊搭在了古正信的的肩頭,將他壓得身形一沉,隨即響起孔柏低沉的聲音:“現在讓她恢複正常。”
古正信強行鎮定住,穩住口音道:“你恐怕不知道,我已經將她的靈魂抽離出來,如果你現在殺了我,隻會讓那個女人立刻死亡,成為一具空洞的軀殼。”
孔柏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平時嘻嘻哈哈的模樣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對於身邊之人極為看重,但凡敢於傷害自己的女人的家夥,必死無疑!
一把拽過古正信,孔柏縱身挑起,直接拎著六十多公斤重的人一躍而起,輕鬆跳起兩米多高,回到廚房中。
上升過程中,古正信注意道被打碎的地板有五十多公分的厚度,竟然被一拳打出,心中更加忐忑,這樣變態的家夥一根指頭就能戳死自己,更何況一隻胳膊還纏在自己的脖子上。
“讓她蘇醒。”孔柏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已經怒極,指關節緊張的發白,稍微控製不住就會將修道老者一把捏死。
古正信冷笑一聲,抬起手道:“這就是她的靈魂,但是隻有我能將其重新打進這個女人的體內,否則,成為植物人隻是最好的結果,你最好不要威脅我。”
古正信的手中出現一團淡藍色的光團,縹緲空靈,似有似無,仿佛不存在於空間,卻又如同實體一般隨風晃動。
孔柏望著躺在地上的戴姐,那張精致的麵孔安靜的沉睡著,一無所知,已經無法感知外界發生的一切。
對於戴姐,孔柏心中非常喜歡,而且戴姐具有強烈的依靠欲望,雖然她不說,但自己知道,戴姐是真的想成為自己的女人,陪伴在自己左右。
伸出手探入淡藍色的光團,直接穿過,如同光影般難以阻攔,顯然如古正信所說,目前在場之人隻有他能夠讓戴姐安然蘇醒。
對於試探並未出乎自己的意外,古正信非常得意,舉著手中的靈魂哈哈大笑:“看到沒有,現在我的手中捏的不是一個靈魂,而是你的**,你最好聽我的安排。”
孔柏沉默以對,古正信肩頭一抖,便脫離了控製,身形急忙後退,小心翼翼地盯著孔柏道:“本來我打算敲詐你一筆,卻低估了你的實力,既然都是俗事間的隱藏強者,冤家宜解不宜結,隻要你放過我,我就會讓她蘇醒。”
“我憑什麼相信你?”
“隻要讓我先離開,我就會將靈魂放走,自然會回到這個女人的體內,對她沒有絲毫損傷。”
考慮片刻,孔柏閉上了眼睛,冷冷道:“時間。”
古正信已經走到了門口,緊張道:“三分鍾後,我就會釋放靈魂,再過十分鍾左右,這個女人就會安然無恙的醒來。”
“既然如此,我且信你一回。”
得到承諾,古正信立刻轉身扭轉門把手,一步竄出,跑進大雨中,身形逐漸消失不見。
孔柏抱起毫無反應的戴姐,輕輕地撫摸著那張冷豔絕色的臉頰,自言自語道:“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人世間走一趟!”
解決掉古正信,孔柏隻需要一彈指的時間,但是不敢賭,戴姐的生死安危才是最重要之事。
況且,先前抓住古正信時,孔柏對於他的力量有了更加清楚直觀的了解,一股股線條狀的神秘能量從其體內散發而出,遠程操控配合,展現出各種效果。
正是由於貼身體會,孔柏雖然在此之前從未見識過修道之人,對於此體係的力量並不了解,卻完全看透了古正信的力量運轉方式,並且熟悉了能量運轉後的痕跡。
風無形,卻有痕。經過人為操控過的空氣,都是被壓縮過的,古正信的道術經過的地方自然會有殘餘的道術氣流緩緩消散,比周圍的空氣更重,消散時便會持續地發出振動波。
孔柏很有把握,自己對於能量的感知無比敏感,即便是一個小時內,空氣中殘餘的道術散發的波動都逃不出自己的感知。就算是神秘的道法,也休想輕易逃跑。
而那個靈魂光團,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孔柏閉上眼睛完全感覺不到其存在感,完全不知如何控製,所以為了戴姐,孔柏願意賭一把。
望著客廳中的老式鍾表,帶著強烈的老式歐美風格,與清新簡單的房間格格不入,顯然是戴姐極為喜歡的物品,滴答滴答地轉動著,記錄著時間流過的刻痕。
不多時,三分鍾便流逝不見,戴姐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孔柏的眼睛緊緊地望著鍾表。
突然,房內突然出現兩名年輕人,一男一女,正是之前遇到的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