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員工很興奮,能夠討回資金,不僅僅是受到過的痛毆恥辱被洗刷,同時還會拿到一筆不錯的分成,由於這筆賬已經拖欠了近一個月,公司已經把提成抬高到了2%,也就是60萬。
即便七個人平分,每個人也能得到近10萬塊,也算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了。不過轉念一想,出大力的可是孔柏,如果孔柏想要吃獨食,他們可毫無辦法,畢竟孔柏的實力有目共睹,簡直不像是個人類。
孔柏目光如電,瞬間洞穿了他們的想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帶領他們來痛揍鄭若富也隻是為了洗刷其心中的怨氣,而他們應得的錢財最好還是不要拿。
沛沛的公司安穩才是最重要的,為了區區小錢,讓拚命的下屬寒心,絕對是得不償失。
鄭若富對著小舅子說道:“本來打算給你200萬開個酒店,沒想到這錢還是有命拿沒命花,我對不起你。”
小舅子激動道:“姐夫,錢都是你賺的,能想到我就已經夠義氣了,仁至義盡,是我沒這個福分。”
兩人說著說著竟然相擁在一起,抱頭痛哭,弄得孔柏和七名員工麵麵相覷,仿佛自己才是作惡多端的惡霸。
有沒有搞錯,失去不義之財還能搞得這麼感動?那本來就不是你們的錢。
孔柏暗自腹誹,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眼前一對活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騙來的錢還能理直氣壯地當成自己的。
鄭若富拿出手機,一同操作後說道:“錢我已經打到你們公司財務會計提供的賬戶裏了,3000萬,一分一毛都沒少。”
帶傷的員工立刻撥通公司的電話,片刻之後驚喜道:“已經到賬了!”
“好,獎金你們九個人分,我就不要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說。”孔柏笑著說道,此時不拉好感更待何時。
帶傷員工年輕氣盛,立刻說道:“可是你一個人待在這裏……”
年紀大些的員工立刻拉住他的胳膊往外拖,邊走邊說:“快走吧,孔柏有重要任務,商業機密不是我們能聽的。”
孔柏不禁讚歎老員工的智商,都已經混成老油條了,應對方法果然得體,懂得如何保全自己。
年輕員工被同伴拖拽著離開了大廈,拖入公交車,無奈地坐上了回程的旅途,望著逐漸變小的王城大廈,憤恨不滿地對同伴道:“孔柏雖然厲害,卻也隻有一個人,咱們拋下他,太不夠意思了。”
年老員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是咱們留下能起到什麼作用?就算一對一咱們也不是那群打手的對手,孔柏擋在門前就算防止打手傷害我們,不然我們隻會拖累他,不如一走了之,反而沒了破綻。”
另一人插嘴道:“老韓說得沒錯,而且難保鄭若富不會後悔,孔柏留下,也相當於有了人質,咱們才能安穩離開,不然咱們依然陷入危險中。”
年輕員工無可奈何,的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乃人之常情,追回欠賬,回到公司就可以拿到提成,同伴自然不願意再冒險。
一人突然提問道:“孔柏說分給九個人,可是咱們隻有七個人啊。”
“還有兩人受傷後住院現在還沒出來呢,你們忘了孔柏還沒忘。”年輕員工沒好氣地頂了一句,功勞基本是人家的,現在落了的好處還貪心不足。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提問之人臉色掛不住,嗬嗬訕笑兩聲閉上了嘴,而周圍的同伴也是不再說話,其實他們原本也有次疑問,壓根沒想起來還有受傷住院的同伴。
王城大廈,孔柏臉上帶著邪笑問道:“是誰讓你出手對付我們公司的?”
“沒人啊,都是我自己策劃的。”鄭若富一臉茫然,臉已經腫成了豬頭,眼睛隻剩下一條縫隙,根本看不出表情真偽。
孔柏冷笑一聲:“你再說謊話我就捏斷你小舅子的手指,如果就你一人人事部的王副經理為何沒被打?”
鄭若富頓時語塞,其實那本來就是他和王副總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讓討賬的人認為王副總和他們是同一立場,對其所說的話語產生同情感。
“告訴我,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我說,背後指示之人是張家繼承人張寒慶,他許諾讓我對付你們公司,讓你們公司的王董事獲得話語權,徹底成為張寒慶的資產。”
張寒慶,王八蛋竟然還敢找死,不敢對我出手便出陰招,想辦法讓沛沛的公司倒閉。
孔柏很生氣,沒有直接幹掉張寒慶就是放他一馬,結果他還敢撩撥自己的胡須,真是把自己當成吃素的了。
“張寒慶已經不是張家繼承人了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