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是武者的天敵。
普通手槍打不死你?很好,沙漠之鷹呢?噠噠噠冒藍火六管加特林呢?迫擊炮呢?還不死?火箭彈,洲際導彈,實在不行還有大伊萬洗地。
火器的威力實在可怕,蘇白不想用身體硬抗子彈。
“蘇白……你,你抱我做什麼?……這個進展是不是太快了,旁邊這麼多人呢。”陳依依的小臉刷的一下紅透,她穿著清涼,大片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露了出來,緊緊的和蘇白貼在一起,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我聽到了槍響,擔心有人瘋了持槍殺人,把你抱起來是想保護你隨時逃走。”蘇白麵不改色,說話臉不紅氣不喘。
蘇白怎麼會說謊呢?他的確是想帶著陳依依逃走來的,隻不過如果真發生大範圍槍戰,他能帶走的肯定是一具布滿彈孔的屍體。
“你對我真好。”陳依依小聲呢喃。
“你說什麼?”蘇白聽清了,但他寧願沒有聽清,不會吧?難道這個陳氏集團白富美小姑娘看上了自己?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沒什麼。”陳依依的聲音更小了:“戰歌公主號安保措施很棒的,不用擔心。剛剛那聲槍殺,應該是華興自殺了。”
“華興自殺?”蘇白愕然:“因為輸了結不清賭債麼?”
“當然不是,華興還不至於結不清這二十多億的債。”陳依依被蘇白抱的緊緊的,越來越感覺身體酥軟,渾身上下使不出勁來。“我們陳氏集團跟華興商會這場賭拳,賭的並不是二十多億,而是方方麵麵,上上下下無數利益鏈條,關係網絡。”
“華興已經老了,他既然敗了,那麼很多東西他就不該知道。如果他還活著會連累子孫後代,現在他乖乖自殺,大家都輕鬆,後代也能繼承華興商會,起碼一輩子衣食無憂能夠保證。”
這種事情太過複雜,蘇白不懂,也不想懂。
“你,能不能放我下來……”陳依依說話,聲如蚊蚋。
蘇白連忙把陳依依放下,他這個人很有原則,不該碰的女人,一定不會碰。陳依依絕對不能碰,碰了陳依依,還怎麼好意思跟陳氏集團要好處?
“兩位很恩愛,真是羨煞旁人。”說話的是張光明,現在的他氣色極差,行走緩慢,好不容易才走到蘇白麵前,“我很想跟你打一場,可惜,沒有機會了。”
他被陳艾陽打了一記虎形暗勁,勁入骨髓,無藥可醫,隻等暗勁爆發,立刻就死。
“如果你跟我打上一場,你會後悔的。”蘇白說:“陳艾陽的暗勁打在你身上,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寫下遺書,說明後事,但如果是我跟你打上一場,你當場就會被打死,一句遺言都留不下。”
張光明笑了笑,他並不相信,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你不要死。如果有來生,等我轉世投胎重新練功,十八年後我來找你打上一場。”他說完這話,身體朝後一仰,重重倒地。
光東省一代國術大師,敢跟第一高手陳艾陽大打出手的張光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