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自己被打的那半張臉,雖然那位少奶奶因久病,身體虛弱,但盛怒之下的手勁還是有點份量的,再加上鳳惠娘自幼嬌生慣養,一張小臉養得那叫一個水嫩,另說挨上一巴掌了,這擦得用力點指不定都會紅上一片兒呢,因此,兩相疊加之下,明明那打上去的力量並不算非常大,可是卻依舊在風惠娘的小臉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你打我,風菲菲你居然打我?!”風惠娘的雙眼染上了一投陰毒,朝少奶奶,或者該叫她的名字,風菲菲,風惠娘滿臉陰毒地盯著風菲菲,像是隨時準備撲上去,將風菲菲給咬死一般。
“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你居然都能說得出口中,那是你姐夫,你的親姐夫啊!風惠娘,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望著自己妹妹那毫無反省之意的臉,風菲菲無比痛心地道。什麼時候,這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惠娘居然對自己的丈夫,她的親姐夫產生了如此齷蹉的心思,惠娘到底知不知道,倘若今日她的言辭被傳將出去,她這一生就毀了啊!
“惠娘,你走吧,之前之話,我當作你年幼無知之言不與你計較,以後無事,你,還是少過來吧。回頭我自會修書一封給太太,讓她給你相看一門好親事,到時,你,就專留在家中好好備嫁吧!”風菲菲冷著一張臉說道。
“嗬~,我的好姐姐,你難道還不明白,姐夫,不,張郎正是母親為我好的姑爺人選啊……”風惠娘的唇解逸出一抹滿是嘲諷的笑,輕輕開口說道。
“什麼?!不可能!”風菲菲一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
“嗬~,我親愛的好姐姐,你不會當真以為我娘親大人當真那麼‘看重’你,‘愛護’你吧,甚至超過我這個親身女兒吧?”可能是自認她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望著自己長姐那雖然久病臥床,形容憔悴但卻依舊掩清麗姣美原容顏,風惠娘眼中閃過一抹嫉妒之色。可是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情,風惠娘眼中那股子嫉妒很快就變成了得意,快了,很快這一切都要變成她的了,不妄她與娘親精心謀劃了這麼久,很快,屬於於風菲菲的這一切都要屬於她們母女二人了!
望著僅僅因為自己之前一句話就勃然色變,深受打擊卻強裝鎮定的臉,風惠娘就忍不住升起一股難言的快意,讓常年背著一張“小白兔”麵具,演著戲的她痛快極了。
不,不夠,她還想要更多,想要更痛快一點,驀然間,一個想法升上了心頭,讓風惠娘控製不住地激動起來,她想要再刺激刺激自己這位長姐,左右自己這位長姐也活不長了,那就讓她當個明白鬼好了,否則自己與娘親的傑作居然連個欣賞的人都沒有,那多讓人遺憾啊……
想到這裏,風惠娘的嘴角忍不住染上了一抹滿是惡意的笑容,第一次將她在風菲菲麵前總會戴著的那張天真可愛的麵具給摘了下來。
“姐姐,你真可憐,看來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風惠娘誇張的搖了搖頭,帶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睥睨與滿是惡意的悲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突然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湧上了風菲菲的心間,她有種感覺,接下來她聽到的話一定會讓顛覆她過往的一切。
“什麼意思?我親愛的姐姐,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風府的大小姐嗎?”風惠娘冷笑一聲,“現在的你隻不過是一個新婚之時懷抱的平安瓶碎裂,克死夫家老太爺的不祥之人,一個為夫家婆母所不喜,被整個夫家人所嫌棄,連個孩子都不能生的幹吃不會下蛋的母雞子,並且馬上就要被夫家掃地出門的下堂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