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雲城待我好。”姚熏兒這回心裏放寬了心:“那我在這裏等你的好消息。”
雲城點了點頭,離開。
幾百米遠後,回頭一看。姚熏兒的麵孔已經模糊。
歎了口氣:“自古紅顏多薄命。”
“少宗主為何這麼說?”侍從問道。
“不過是一句感歎罷了。”雲城搖了搖頭道。
第二日,姚熏兒消失了。直到三日之後,才在一林中發現姚熏兒的屍體。手裏握著的是李長老身上佩戴的玉佩。
掌門大怒,處置了李長老。
回了落霞宗,至此閉關,再不見他人。
夜深,雲水宗的山峰上,兩個人影坐在坐在一棵鬆柏上。一人提一壺酒靠在樹幹上,一人站在樹枝上。
風吹過,酒醒三分。
“掌門回去了?”
“恩。”
“可惜了一個妙人兒。”
“可惜嗎?”
張爍將酒壺拿過來。
“誰知道?”
五天前,也就是張爍從密境出來的那晚。雲城與張爍說起了他在密境之中,外界的事。
“倒是沒有想到姚熏兒前來找我了,還是每天。借口都是一個,打聽你的消息。”雲城躺在靈獸的背上,翹著二郎腿。
“隻怕醉溫之意不在酒。”張爍淡淡道。
那日姚熏兒見了雲城,張爍便知道姚熏兒的目標又改變了。
“隻怪我長得太過於俊俏。”雲城摸了摸自己的駿臉,真是自己都為止讚歎不已。
張爍想了片刻:“陪我演出戲。你假意喜歡上了姚熏兒,非她不娶。最好還去掌門跟前承諾。這樣李長老勢必不會放過。”
“你想讓姚熏兒死?”雲城道。
“看她的造化了。”張爍賭姚熏兒必定會選擇雲城。
結果不錯,絲毫沒有出乎意料,姚熏兒選了雲城。當晚便被李長老也帶走了。
“姚熏兒,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李長老等掌門等人全部都休息了,才進到姚熏兒的房門中。
姚熏兒正睡得踏實,夢裏是她與雲城的將來的生活,幸福美滿。被驚擾了夢境,見到來人,一驚,拉著被子就往床角落躲去。但又一想雲城派了人跟著她,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今天看到的,就是事實。”
“你個浪蕩的女人,枉我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背信於我。”李長老一氣,那額頭上掛著眉毛上下波動的利害,兩臉漲得通紅。
“嗬嗬,你對我情深意切?呸。”姚熏兒才不信他的鬼話:“如果真是那樣,你會舍得讓我去接近其他男人?你會舍得讓其他男人羞辱我?”
李長老被說道虛處,袖子一甩:“我娶你是真的。”
“我會信你嗎?說不定哪日太上老頭要你將我送與他,你必定會答應。到達時我該如何是好?”姚熏兒怎麼會不知道李長老那人。對太上老頭馬首是瞻,叫他往西,絕不敢往東。
“那是因為太上長老對我有恩。但我對你的情意並不假。我已經同掌門說過,這次回去之後我就求娶你。”李長老還是盼望著姚熏兒能夠回心轉意。畢竟這般貌美的女子能夠留在他身邊,能夠幫他撐得起場麵,也能夠讓那些曾經瞧不上的人,不會再看輕他。
“不需要了。我已經有了雲城,我對他矢誌不渝。”姚熏兒想起外麵還有雲城的隨從在,這時候表達自己對雲城歡喜。隨從定然會將這些話報告給雲城,就算是不說,隨從對她印象也會好。他日也會效忠她。
“你怎麼就這麼傻,他雲城怎麼可能娶你?他是雲水宗的少宗主,他日迎娶的定然是能助他雲水宗的女子。而你不過是個小宗門出身,還是隻是個弟子。你的身份完全配不上雲城。讓你娶你就是癡人說夢。”李長老也算是苦口婆心勸慰道。
姚熏兒這廂是鐵了心,依照現在雲城對她的喜愛。就算是不能娶她為妻,成為一個妾,那也會是雲城最寵愛的妾。也好比嫁給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要好上不要太多。
“姚熏兒,你是不是認定了?”李長老也急了,姚熏兒看著他也不說話。
姚熏兒還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