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在那邊工作還順利嗎?也沒有遇到什麼為難的事。”王斐兒在電話的那一頭關切的說著,劉燁簡短的回答道,“嗯。”
就是劉燁心裏明白,自從王斐兒跟著自己來到這霧都之後,他再也沒有了那種,公主般的生活,再也沒有了,公司總裁的光環了。
他就像社會底層裏的人,或者說,就如同社會底層裏的人一樣,過著這樣,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都要去上班。
每天都要坐在辦公室裏,有時候不注意的話,還會挨著上司領導的咒罵。
王斐兒一路跟著,自己也吃過的苦,劉燁心裏想的卻是那發展基金,劉燁頓時就為難了。
他真的不想跟王斐兒提出來,自己需要來發展基金,但電話的那一頭,王斐兒倒是先開啟了口了。
“聽說你們學校需要發展基金對嗎?我今天早上已經彙到了你的賬戶當中了,你接收一下。”聽到這話之後的劉燁,整個頭都是蒙的。
他的思路都縷不清楚,這時候的他已經靜悄悄的走到了操場的盡頭了,這裏就像天然的要塞一樣的峭壁,他多麼希望這峭壁下麵能是一片海灘。
記得小時候有什麼的,說山的那一頭會住著神仙,但他多麼希望在山的那一頭能有一片大海,一天,有著延綿光滑的沙灘。
它能夠踩著沙灘,自由自在的在海水裏奔馳,他還是想著怎麼回答說出來的話,他也無從說出口
“你,你怎麼知道要福利啊,什麼發展基金的?”劉燁說這話的時候,盡量壓著嗓子說話,他不想讓自己的聲音讓別人聽得見。
即使這是聾啞學校,孩子們是完全聽不懂,劉燁人說話的,在這裏估計能聽到樓上說話的,就是那些所謂的什麼資本主義。
在這孤獨中小學校裏麵象征著資本主義的,無非就是,現在劉燁當然是不情願讓校長聽到自己這麼一番話。
會想起校長那種不屑的眼光,和可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著。
其實你離開之前去聾啞學校上班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王斐兒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了,也許是麵對生活的艱難。
現在他們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在大墅都市裏擁有著優越的生活,出手就是幾十萬,幾十萬塊錢,對於他們來講也就是小意思。
劉燁聽到王斐兒說這話的聲音,有些哽咽了,於是就安慰著王斐兒,“對不起,這都怪我,如果我知道現在是這種條件的話,我也不會來到這裏了。”
劉燁說這話的時候都有深深的自責感,他覺得是自己也拖累了王斐兒,然後王斐兒返到安慰著,“其實沒有啊,你現在身份就是個逃犯的身份。
你那朋友還能給你介紹到這裏,工作已經很不容易了,對了你在那工作的話,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不然就出大事了。”
王斐兒說這話的時候輕輕的,他生怕劉燁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再出幺蛾子。
劉燁在這時候也保持沉默了,他仰望著湛藍的天空,她多麼希望眼前這一片是蔚藍的大海啊,高山雲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