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懵了一下,接了過來,至臻一入手,身上的奇癢便是消失不見。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把東西給我吧。”少年用髒手擤了擤鼻子,劉燁還沒來得及將上一個疑惑問出口,少年便向他討要東西。
劉燁撓了撓頭,“不知我有什麼東西能給你?”能給出至臻的人必定不是平常人,況且這石坊非富貴,身世顯赫之人不進,想必這少年也是有身份之人,隻是這一身裝扮不討人喜而已。
“給錢就是了。”少年又擤了擤鼻子,但是開始張望起四周來。
“這?不知道要多少呢?”劉燁小心翼翼答道。
“真麻煩,如果不是本少爺有急事,怕是要將你打出翔來。時間不多了,先欠著,以後再找你拿,走了。提醒一句,什麼都別找,什麼都別問,找就是沒有,問就是不知道。等著就好了”
劉燁有太多疑問,低頭看著手中至臻的一瞬,少年便不見了蹤影。
劉燁還是沒能勸住龍青爭和那個女子共度一個夜晚。
而龍青爭在酒店顛鸞倒鳳的這個夜晚,劉燁是陷入了迷茫的境地,未知是最恐怖的東西,偏偏對自己有益的還是未知,就像手中的至臻,以及那個少年。
這些究竟是什麼,是我再下這盤棋,還是我隻是棋子?不能坐以待斃,不讓我調查就不調查了?不符合劉燁做事的風格。
淩晨2:00,那張單腳支撐的桌子上坐落著兩人,低聲耳語的氛圍與酒吧格格不入。兩人便是暗霧和劉燁。
“幫我查個東西。”劉燁一邊將周圍人一舉一動全收入眼底,一邊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暗霧。“石坊裏麵有你們的眼線吧,查一個衣著襤褸,進出石坊的少年。”
“查無此人,抱歉,這個人,我提供不了信息給你。”暗霧皺眉道。
“為什麼?不是萬事通嗎?偵察能手?你第二沒人第一?慫了?”劉燁急了,畢竟這個人在劉燁的意識裏極其危險。對危險一無所知是做人最大的愚蠢。
“真幫不了,你是怎麼認識到這個人的。我沒有這個權限。”暗霧也很無奈。
“權限?這是不是說明你們是有關於他的信息的?”劉燁眼前一亮。
“唉,你別想了,這個人你搞不定的。”暗霧安慰道,“你也別想打探些什麼,你不夠這個資本。”暗霧一本正經了起來。
“哈哈,不夠資格?什麼叫不夠資格,我在這為你們暗門的事業臥底,用自己的肉體鋪路,你跟我說這個?”劉燁怒及返笑道。
“放心,這個人不會對你構成威脅的,他不會對你產生興趣。”暗霧端起酒杯,一口將青藍色酒精下肚,像是在說你把心放肚子裏,什麼都不會發生。
“行的,那算了,我要至臻的資料。具體什麼材質,怎麼製作,有什麼具體的功效。這個沒問題吧。”劉燁退後一步,其實劉燁也沒想他能給出什麼實質性的建議,自己的命在自己手裏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