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小節!不拘小節好啊,來,火華老弟,再來一杯。”風清揚看起來有些不省人事。
就在此時,坐在酒桌前坐立不安的風絕站了起來,遞給風清揚一個眼神,便抱拳直接走了,一旁的風清揚解釋道:“風絕這家夥真不講禮節,酒桌上哪有不打招呼就走了的?”
至臻在一旁慰藉道:“沒事,沒事,二長老可以說是有急事先行走了,不耽誤事的,來,我們接著喝。”
風清揚手剛剛舉起來,身體就癱了下來,“穀主,你醉了。”一旁並沒有怎麼參與的風顛攙扶著風清揚,對著劉燁說道:“不好意思了,火華老哥,穀主不勝酒量,我們先行走了,我會吩咐人將你也送回去的。”
至臻擺擺手道:“不用,我走路還是蠻穩當的,我自己一人已經足...”還沒說完呢,至臻也倒了。
風顛扶額道:“這兩人是個什麼情況啊,都這麼能的嗎?得,又是我來處理後事。”
他朝著外麵招手,指派了一名人員護送劉燁回到房間,風顛也是攙扶著風清揚往外走著。
直到兩人相距甚遠了,風清揚在風顛懷裏醒了過來,直挺挺的推開風顛說道:“你個傻子,我又不是真醉,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喝醉過了?”
風顛撓了撓頭,回答道:“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雷閣中得酒都要快被你們兩喝光了。”
這時候風清揚愣住了,“我和火華喝了這麼多?”
他轉手又拍了風顛腦闊一掌,“那你怎麼不攔著點,酒喝沒了,下次該怎麼搞?”
風顛有些怨氣,心裏抱怨道:‘我又不是沒攔著,但是看你們那個樣子,誰攔得住啊,你一邊喝著,還一邊拍我來著呢。’
“最蠢的不是把酒喝光了,最愚蠢的是把酒快要喝光了,那個什麼火華對自己的火焰之鎧一點消息都沒透露,這嘴是真的嚴實,看來隻能靠她們了。”風清揚有些氣憤的說道。
風顛有些意外,詢問道:“靠誰啊?”
風清揚沒好氣的看著風顛,強行抑製自己想拍風顛的頭的欲望,對著風顛破口大罵:“你怕不是真是個憨憨,還能靠誰,靠那些女人啊。”
“你怕是不懂男人在喝醉之後喜歡幹什麼吧,老子上午才做好的鋪墊,反響不錯,就看今天晚上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個火華怎麼吹噓自己。”
風顛看著風清揚欲言又止,風清揚看著風顛的扭扭捏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撲哧,沒錯,風顛還真是憋著一個屁沒放呢。
風清揚看著放完毒氣彈後一臉舒爽的風顛,直接一掌就上去了,追著風顛屁股後麵打。
轉眼看向劉燁這邊,劉燁被風雷穀風顛安排的人攙扶到休息的臥室之後,待得那人離去之後也是悄然坐起,自言自語道:“還想灌醉我?怕是在想屁吃,老子什麼風浪沒見過?以前我至臻還喝趴了一整個部落呢!”
劉燁在意識海嗤之以鼻,“經知道吹牛,第三杯之後,不都是用的業火蒸發掉體內的酒精的?還喝趴一個部落,我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