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孫女啊,現在人家已經指名道姓了。”拍了拍淩傾雨的手掌,老夫人望向了秦升:“孫女婿,你能不能為了傾雨上台?”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老夫人的熱情態度,著實令得秦升疑惑不已。按照道理說即便很喜歡他這個準孫女婿,也不會熱情到這種程度吧?
“秦升,如果你不想的話就別上。”
見到秦升不說話,淩傾雨小聲地說道。
“這個倒不是,我就是覺得你奶奶對我太熱情了,讓我受寵若驚。”抓住淩傾雨的柔荑摸了摸,秦升笑道:“我可是一名合格的男朋友,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兩人之間的對話聲雖然小,卻是一字不漏地落到老夫人耳裏。不露痕跡地笑了笑,老夫人很是期待地望著秦升。
“李少,你想怎麼玩,我陪你就是。”
轉身望向李文軒,秦升冷笑道。
“很好,很好。”見到秦升牽著淩傾雨的手,李文軒的雙眼充滿了怒火:“單純的對打沒意思,既然今天是老夫人的壽宴,那麼我們就來點精彩的。”
示意車叔站出來,李文軒又是說道:“我們玩兩盤,第一盤玩撲克牌,第二盤對打。”
“李少,撲克牌也算得上是表演?”這時候淩海龍站了出來,開口說道:“玩撲克牌有什麼意思,真槍實幹才算得上精彩。”
“單純玩撲克牌當然沒意思,我指的是其他的玩法。”目光落到秦升身上,李文軒冷笑道:“雖然說即興節目但彩頭還是得有的,如果秦升輸了直接跪在地麵學狗叫吧。”
“哦?這個彩頭有意思,如果我贏了你怎樣?”戲謔地望著李文軒,秦升冷笑道:“也是學狗叫?”
“我不會輸,秦升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嘲諷地看著秦升,李文軒望向老夫人:“老夫人,你聽說過紙牌擊玻璃嗎?”
“願聞其詳。”搖了搖頭,老夫人笑道。
“淩總,麻煩你拿十個玻璃瓶擺在上麵。”一臉得意,李文軒往淩海龍說道:“不用很多瓶子,拿十個瓶子平均放在上麵擺著就行。”
很快十個玻璃瓶均勻地放在了高台上麵,李文軒拿出了一盒撲克牌:“從我這裏到玻璃瓶的距離大概五米,第一盤要玩的就是用手中的撲克牌擊中上麵的玻璃瓶子。”
說完之後他直接飛出手中的撲克牌,但都是飛到一半就直接跌落地麵。甭說擊中玻璃瓶了,五米距離連一半都沒有到達。
“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想用撲克牌擊中玻璃瓶有多麼困難。”往旁邊站到一邊,李文軒冷笑道:“秦升,敢不敢?”
“三歲小孩子的遊戲,也隻有李少你才拿出來玩了。”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秦升拿出了一條手巾綁住了眼睛:“蒙上眼睛玩,這才叫本事。”
“秦升,你這是找死。”見到秦升竟然直接蒙上了眼睛,李文軒哈哈大笑道:“虛張聲勢倒是不錯,我很期待等會你學狗叫。”
同樣地中年人也是蒙上了眼睛,然後下一刻拿起了撲克牌直接飛射出去。陣陣砰地聲音響起,下一刻直接倒下了八個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