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城知道韓承安性格有點好玩,並沒有阻止和多說什麼隻是留下一句:“有事給我打電話。”
“哥,再見。”
車子發動的時候,又響起一聲:“邵小助,再見。”
不見!
曾經邵斌崇拜的男人除了顧延城就是韓承安,如今!徹底除去韓承安這三個字!
顧延城在回顧公館的路上眯了會,回到顧公館休息兩個小時已經是天亮了。
冷清的顧公館毫無喜慶的氣息。
諾大的餐廳隻有顧博華一個人,陳佩茹去婚禮現場。
顧博華看到顧延城眼球有血絲放下手裏的報紙問了句:“昨晚去哪兒了?”
“有點事處理。”
“見了誰?”顧博華直接的一句質問。
顧博華聲音剛落下任剛步伐飛快進來。
“顧董。”聲音顯得幾分慌張。
“什麼事!”很明顯對任剛慌張的表現不滿。
任剛看了眼顧延城欲言又止。
顧延城放下筷子,拿起旁邊的紙準備擦嘴。
“說吧。”顧博華不鹹不淡說了句。
任剛沒說而是對顧博華使眼色,好像在提示他這件事很重要,顧延城在這裏不方便說。
顧延城放下紙巾,起身準備離去。
“延城,你坐下,我們是倆父子沒什麼好隱瞞的秘密。”
顧延城重新坐下。
此時此刻,一種莫名的尷尬氣氛蔓延而開。
一種不屬於父子該有的尷尬讓氣氛變得僵硬起來。
管家上前問了句:“顧先生,需要換一杯咖啡嗎?”
“不用。”男人抬起手讓管家下去。
管家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顧博華看了眼任剛,“說吧。”
任剛極力壓低聲音:“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滅。”
“什麼?”顧博華詫異一聲似乎不敢相信,看了眼顧延城。
顧延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動作一氣嗬成似乎顧博華的任剛的事情並未引起他的注意。
“行了,你下去吧。”
“是。”
任剛離開後,顧延城放下杯子看了眼顧博華,“一會婚禮現場我就不去了,約了個客戶要去新加坡一趟。”
“嗯。”顧博華應了一句。
“沒別的我先去忙了。”
“嗯。”
顧延城剛起身還沒抬步離開背後就傳來顧博華的聲音:“昨晚你和誰在一起?”
“跟韓承安在一起,爸還有什麼要問的?”
韓承安三個字讓顧博華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顧延城離開後,任剛回到餐廳。
“顧董,您剛剛怎麼不繼續問下去,問問顧總昨晚到底去幹什麼了?”
“他昨晚和韓承安在一起,難不成我要去找韓承安對峙?”
也是,韓承安是東歐財團董事長最疼愛的大公子,沒可能去找他對峙這些本來就瞞著顧延城去做的事情,萬一這事情沒對峙到,還惹韓董不滿,無疑就會成為兩個財團鬥爭的導火線。
“顧董,依我看,還有可能會是年少的人。”
“年靳臣?”
“是,顧董,您不是讓顧總去查江家孩子的下落嗎?據我所知這江總的母親可是年董的姨媽,兩家有親,如果貿然因為一個無餘生而開罪了年家您打算和江家聯婚的計劃就會受影響,與其這樣倒不如順水推舟放過這個女人,這次的事情也算表明您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