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談過明年一月會結清。”任剛臉色難看,根本還不起錢所以聲音沒點底氣。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任助理該不會是還不起吧?”
“當然不是!”
“不如這樣好了,也不麻煩任助理您了,來人,去南歐財團結賬。”
“你們別欺人太甚!”任剛惱羞成怒站起身。
任剛一起身周圍幾個保安湧了過來把任剛圍在中間一副要開打找事的樣子。
就在包房裏的氣氛緊張時,聽到有人敲門聲,進來一個工作人員手裏還拿著收據快步走到經理耳邊。
竊竊私語一會後,經理揮著手讓圍著任剛的保安下去。
經理走向任剛,“任助理麵子大,有人替你買單了,你可以走了,下次有空常來,熟客籌碼兌換9折。”
有人替他買單了?
是誰?
帶著疑惑任剛從包房被人請出來。
剛拐出包房就在一個大廳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夫人。”任剛恢複一慣的畢恭畢敬。
陳佩茹坐在沙發上一副端莊高貴的姿態遞了眼給圖雅。
圖雅遞給任剛一張支票。
在南歐財團任剛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被顧博華重用靠得就是謹慎細微還有不撈油水,幾千億過手都試過可卻從未有一分錢是他的。
三千萬的支票,任剛一眼就識出陳佩茹用意何在,“夫人,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任助理,我這裏有張東西要還給你。”
頓住腳步的任剛一臉疑惑在接過東西後任剛臉色頓時難堪。
“我知道你跟在老爺子身邊,任助理這身份可謂是人人眼紅,可任助理馬上都四十了,難道你還甘心一輩子當個助理領著百來萬的工資?”
陳佩茹的話刺痛了任剛內心隱藏最深的自卑。
陳佩茹站起身,接過圖雅手裏的支票塞進任剛的手裏,“結賬再加上這張支票算是我的一點小誠意。”
“夫人,這不行。”想到顧延城,任剛就渾身哆嗦趕緊把支票塞回去。
陳佩茹用力抓緊任剛的手,那張支票被陳佩茹搓進任剛的手心,陳佩茹語氣嚴肅字字珠璣,“難道你就不想坐南歐財團總經理和總裁的位置!一輩子榮華富貴!”
體內翻滾的恐懼和欲望使得任剛眼眶都紅了,任剛望著咬牙切齒的陳佩茹,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字字誘.人。
見任剛沒再繼續反抗下去,陳佩茹抽回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等連旳成為顧家接班人,總經理位置非心腹莫屬,我可是一早就為任助理謀好出路,至於日後成龍還是成蟲,任助理你回去墊高枕頭細細想清楚。”
陳佩茹離去的時候任剛低著頭望著手裏三千萬的支票耳朵裏環繞的還是那句日後成龍還是成蟲的話。
而這一幕正好一字不漏落入不遠處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耳朵裏。
在陳佩茹進了電梯後,女人也轉身進了另外一部電梯。
上到總統套房後,女人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來!”清冷的聲音。
女人抱著胳膊踩著高跟鞋直直走向沙發。
一個麵相俊帥的男人背靠著沙發,膝蓋上放著文件,茶幾上放著一杯紅酒。
女人勾起茶幾上的紅酒,繞過沙發,圈住男人的脖子,把紅酒遞給男人,“先生,十分鍾前,陳佩茹替任剛結了去年到現在欠下的六千萬債務,剛剛又給任剛支票,看來是打算收買任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