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須眼見一場殃及武林同道性命的大禍,總算揮複了平靜和安寧,心中方可鬆的大氣。雙手合十行的一個佛家禮數,看著寺台四周尚和自己有的同感的眾人,點頭道:“各位武林同道不遠千裏來我少林寺,現在總算肅的武林安寧,老納代表我寺向各位江湖同道致謝了。”
上須此言出口,已和師弟上乘隻向眾人一個行禮,寺台下的各派人士也自是紛紛還禮於他。蘇塵封見一切平靜歸安,心中方覺鬆的氣息,看韓若芸尚有心思,隻問:“現在一切盡是揮複平靜,你為何還不開心?”
韓若芸卻是歎的一氣,說道:“你現在受了劍傷,我心中怎可高興的起來。”她言到此處,隻用不安的眼神看蘇塵封。接著又道:“也不知唐莊主離開少林寺,會不會……”
蘇塵封見他在替自己擔憂的同時,還不忘唐世壁的安危。也不等她後話道出,勸慰道:“你莫要在多心,我剛才不是已說過了嗎!唐世壁雖然瘋癲,可他尚有“淩雲七劍式”的劍法在身,隻要他不去傷的別人,現在江湖已是安寧,誰又會去動的他呀?”
韓若芸思索一下,總算露出悲色,問道:“蘇大哥!你說唐姑娘他泉下有知,會不會……”
蘇塵封見韓若芸提起唐瑩時,麵色十分難安,不得不忍著劍傷之痛,安慰道:“傻丫頭!你放心好了,唐姑娘也是一個大義之人,若她知道你這樣,心中隻怕過意不去,況且他爹爹行惡多端,現在也算是留他性命,你又何必在過意不去。”
韓若芸忽聽蘇塵封又叫自己“傻丫頭”,心中隻覺喜悅劃過,況且她也覺蘇塵封言語有理。在連連點頭的同時,又不忘看著他受傷的小腹。柔聲道:“蘇大哥!你還疼不疼,我這……”
蘇塵封心知韓若芸替自己擔憂,一股暖流襲的全身,等不得她將話道出。笑言道:“傻丫頭!我沒事,隻要你……”
蘇塵封此刻心中一熱,本想說“隻要你在,我也是不會有事的!”可他話剛出口,卻是因為受傷多時,這不還未將後話道出,隻覺一陣昏昏感覺襲來,迷迷糊糊中隻聽韓若芸失聲所叫。
等他在醒來之時,隻覺還是頭昏目沉,等他睜開雙目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雖是檢撲,卻收拾幹淨的床上,耳中聽到韓若芸柔聲道:“蘇大哥!你總算醒來了?”
蘇塵封見韓若芸兀自坐在床邊,心中隻覺生熱,點頭道:“韓姑娘!你……”
蘇塵封話剛出口,韓若芸已是小心將他扶起,雙目盡現喜悅。急道:“蘇大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韓若芸這說話間的功夫,已是隻用枕頭替他墊在身後。
蘇塵封見韓若芸焦慮自己,卻是道:“你也莫太擔憂,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韓若芸這才點頭道:“昨天在寺台你昏過去之後,幸的上須主持及時為你治傷,這才讓你沒有大礙。”
蘇塵封心中又是一熱,說道:“這次又麻煩上須主持了!”韓若芸卻是笑吟吟道:“你也不用這麼說,上須主持和我說過,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都在感謝你呀!”
蘇塵封見韓若芸說話時,滿臉喜色,詫異道:“這又是為何?”韓若芸道:“蘇大哥!你不知道,各大門派的掌門人說了,昨日在寺台上,你為了不讓各派的家眷人質送命於辰溪龍手中,而自刺一劍受傷,要不是上須主持怕他們會打饒你休息,隻怕他們都要來看你才是。”
蘇塵封聽的心中受愧,歎的小氣道:“蘇塵封何德何能,又怎敢勞煩各派掌門。”他言到此處,不等韓若芸言語,又問:“對了!那前來少林寺的各派人士現在何處?”
韓若芸不知他所問何意,反問道:“蘇大哥!你這是要做甚麼?”蘇塵封隻是一笑,解釋道:“難得他們掛心,我現在已經沒事,也要向他們說一下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