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程斌一伸手,從櫃台上拿過女人的錢包,胳膊一甩,那錢包便準確無誤的從二樓的窗口處飛了出去,看這去勢應該還可以飛出很遠。
“該死的,真是該死!敢扔我的錢包,你想死不成?我他媽的撕爛你的臉!”這女人真是個潑婦中的潑婦,看到自己的錢包被遠遠扔到樓下,也不想著出去撿,竟然第一反應就是要和程斌廝打。
這是一場發生在好利來披薩的撕逼大戰,這女人的指甲很長,染的豔紅,撲上來就要撓程斌的臉,程斌又怎麼會被她給撓中,抓著她的手,往旁邊一拉一扯。
這女人被拽的立即失去了重心,身體往一旁踉蹌了兩步,於此同時,程斌似乎不經意的伸出一隻腳,正好絆在了她的腿上,於是乎,這個插隊了還振振有詞的潑婦,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向地上栽倒而去。
砰!這是身體和地麵接觸所發出的悶響。得虧這女人的上半身足夠豐滿,充當了一個天然的緩衝墊,否則的話,她的臉一定會在猝不及防之下和地麵來個零距離接觸。
“我這是遭了什麼罪啊,怎麼能這麼對我!”這女人栽倒在地,幹脆不起來了,在地上躺著哭喊道,“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竟然敢打我!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眾人耳邊一直回放著“什麼仇什麼怨”這句話,已經有人忍受不了,開始起身離席了,有這麼一個潑婦在旁邊打滾哭鬧,的的確確是太影響心情了。
朱君讕看了看程斌,輕聲問道:“我們還要在這裏吃嗎?”
“可不能因為這種人而影響了自己的心情。”程斌淡笑著看著朱君讕:“心情很重要,明白嗎?”
朱君讕當然明白,程斌這是要繼續在這裏吃飯的節奏,也隻有他那麼強大的神經,才能抵抗住這個潑婦的哭喊。
“兩份肉鬆披薩,再來兩根油條和兩杯花生奶。”程斌幫朱君讕點了餐。
這一次點餐的服務員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連忙收了錢,程斌便拉著朱君讕找張桌子等候了。
看到這兩個人,竟然完全無視了自己,潑婦也不再躺在地上了,她走到櫃台前,手在上麵重重一拍,厲聲喊道:“我不管,你們好利來披薩點不把那兩個人趕走,我今天就不讓你們營業!”
“小姐,請你冷靜一些,我現在可以為您點餐了。”
“點餐?你剛才怎麼不點?如果你們不把他們兩個趕走,我以後連著一個月,每天都來這裏大鬧,你信不信?”這女人知道她不是程斌的對手,因此也隻能通過餐廳來施壓。
值班經理一直在旁邊賠禮道歉好生勸慰,可是這女人依舊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照這樣下去,整個披薩店的客人可都要跑光了。
朱君讕在一旁小聲嘀咕道:“這潑婦還真是極品。”
程斌點了點頭:“所以吧,我剛才隻是把她的錢包扔下樓,實在有些太仁慈了,看這樣子,我就該把她整個人都給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