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那些保鏢!揍那些穿西服的!”
隨著這一聲令下,那些原本圍著安保部眾人打個不停的小混混們一下就轉移了目標,想要越過保安們的身體去攻擊被保護在中間的其他人,這一下可讓安保部的人們措手不及了,想應付這些小混混沒什麼難度,但想要阻止他們靠近那些文弱的書生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在小混混們不顧被保安痛揍的拚命撕扯之下,安保部眾人部下的防線終於撐不住了,一個接一個的小混混衝到了裏圈兒,紅著眼拎起酒瓶兒就朝著那些文職人員砸了過去,慘叫聲此起彼伏,剛剛解決了幾個敵人的楊天宇一回頭,發現那些被自己保護的文職人員居然遭到了攻擊,頓時大怒,向著人群衝了過去,可還沒等他出手,那些小混混在聽到了一陣口哨聲之後又一個接一個的開始逃跑,老八等人拚命阻攔也隻能一人留下一個,再看那些被自己保護著的人,一個個又是頭破血流的。
不多時,被打的人群之中傳來了一聲不滿的罵聲:“他媽的!賭場平時白養著你們安保部,一到了用你們的時候就這麼的不爭氣。”
安保部的眾人聽到這句話後都有些憤怒,卻又不好發作,這人說的是事實,本來安保部平日裏除了象征性的在賭場裏巡邏幾下之外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好不容易能有個用得著他們的地方,卻還是把任務給搞砸了,任誰都不好意思再去還口。
但楊天宇卻不這麼想,在聽到有人抱怨之後,本就心情不好的他眼神一冷,轉過身在那些文職人員的身上挨個掃了一遍,最終把目標確定在了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身上,走上前去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領子。
“你剛剛說什麼?”楊天宇聲音冰冷的問道。
被楊天宇像拎小雞兒一樣拎起來的這名男子叫做於攀,是金州國際賭場財務部的一名出納,此刻他漲紅了臉,一雙眼睛憤怒的注視著拎起自己的楊天宇,喉嚨動了動,大聲的喊了起來:“我剛剛說什麼你沒聽見嗎?我說安保部的這群人全是廢物!連幾個小混混都收拾不了!”
於攀這麼**裸的一說,安保部的人,包括老八的臉一下就黑了下來。
楊天宇衝著眾人擺了擺手表示不要在意,有些玩味兒看著於攀問道:“安保部的人既然這麼沒本事,那你怎麼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楊天宇這麼一說其他人才注意到,那好幾百個小混混衝過來的時候,被保護著的職工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傷,而這於攀,卻是從頭到腳連塊兒破了皮的地方都沒,不由讓人生疑。
“我……我經常去健身房,護住自己算不了什麼……”於攀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心中卻是驚恐不已,沒想到楊天宇一眼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兒,一想到那個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心中便不由的害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