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了?”
“嗯……”
這時候不過才剛剛八點,出了門的楊天宇慢慢悠悠的往百花巷走去,順帶著鍛煉一下身體,沒過多久,楊天宇就來到了群英會的門前。
酒吧向來都是晚上營業白天歇業,但這家群英會卻有點不太一樣,他是白天營業的,一來是方便那些忘不掉軍旅生活的老兵們,二則是想要延續部隊裏紀律嚴明的傳統,楊天宇經常帶著安保部的弟兄們來這家酒吧,目的是想去一去他們身上的痞氣,可發現這是再做無用功之後便放棄了。
這家酒吧的老板就是個退了伍的軍人,據說是在金州市這塊兒地皮上還頗有聲望,但這一切都和楊天宇無關。
楊天宇一進酒吧,目光就掃了一遍,可能是這時候時間太早,並沒有多少客人,隻有兩個老的都快沒牙的前輩在盯著酒吧上那些記錄重大戰役的牌子互相唏噓。
“這家夥把我騙到這裏來,自己人怎麼不見了?”
正當楊天宇以為自己被放鴿子的時候,突然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腦處傳來了一道極有勁道的風聲,這是拳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所產生的拳風,看來偷襲的這人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但楊天宇也不是泛泛之輩,隻見他兩腿一彎呈馬步狀,身子一矮就避開了這一記拳頭,隨後又將身子站直,用肩膀頂住了那隻想要偷襲自己的手臂,把手一搭想要控製住他,但卻沒能如願。
偷襲楊天宇的那人一見自己的攻擊被避過,眼看還有被擒的危險,卻是身子又往前靠了靠,讓楊天宇抓向他手腕的手抓到了二頭肌上,接著手臂一彎,就將楊天宇的脖子鎖在了手臂和身體形成的三角形之內。
楊天宇心中一驚,這招數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他在北疆保衛組裏所學的擒拿術,對方既然會,肯定和北疆那邊有什麼關係。
楊天宇熟悉這一招,自然也知道破解之法,在對方鎖住自己脖子的同時,左手就已經頂了上來,將對方勒向自己脖子的小臂死死的頂住,不讓自己被勒岔氣兒。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喊我來這裏想做什麼?”
眼下自己處於劣勢,沒想到楊天宇還有心情問起對方的目的。
鎖住楊天宇的那人輕笑了一聲,楊天宇突然覺得這笑聲有點熟悉,想要扭過頭去看對方的容顏,可對方卻沒有讓他看的意思,手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讓楊天宇不得不專心應付。
他媽的!真當我好欺負了!
一直處於下風的楊天宇一怒,一直架著對方的左手突然一鬆,任由對方的十字鎖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楊天宇當然不是自殺,隻見他空出來的左手手肘猛然向著勒住他的那人腹部打去。
神秘人也不硬接,在察覺到楊天宇舉動的時候就已經解開了十字鎖,猛地向後退了幾步,避開了楊天宇充滿怒火的肘擊。
擺脫了封鎖,楊天宇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難受的脖子,回頭看向了那個攻擊自己的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