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幸福熱線(1 / 2)

正如上個二十天的速度,十天很快的過去了,不過我現在說不上什麼青出於藍,盜墓大師。畢竟那都是電影和小說裏才有的橋段,但是起碼身體素質和對應突發狀況的反應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強上一些。

第一次做飛機的感覺,怎麼說,剛開始非常的期待,然後看著巨大的飛機更是激動不已。最讓我感到驚訝的就是朝奉了,這一個月以來,他基本上就是兩件衣服換著穿——一件紅馬褂衣,一件藍馬褂衣。

我一直深深的認為他隻有這兩件衣服,但是今天我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朝奉!他居然沒穿馬褂衣!而是穿上了一身普通的白T恤和黑褲子。朝奉的手不粗不細,雖說不會像熊叔那樣跟蓮藕一樣,但是卻連林叔那種明顯的肌肉都沒有。

照理說,這樣的身材再加上他的年紀,怎麼可能會出現一掌把壯漢熊叔拍倒在地的場麵。

雖然不解,但是我一回想起熊叔被一掌拍的直接噴口水瞪眼睛的場麵,我那份好奇心就會被這種深深的恐懼感給壓下去。

畢竟,有一句話就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們五個人的機票都是頭等艙的,位於飛機頭的部位,這裏一眼就能看出跟那些普通艙經濟艙的對比。座椅不僅看上去高大尚,坐著還特別舒服,還有叫什麼香檳的洋酒給我們喝。

那什麼香檳,上麵的英文我也不認識,反正挺好喝就是,黃黃的看起來很啤酒一樣,但是喝起來很爽滑,而且有一種很複雜的味道。這種複雜的味道具體的我也說不上,要說就是有蘋果、香蕉,梨、櫻桃等東西的味道。

我喝的時候是直接一口悶了一杯,然後被林叔他們嘲笑了一番。林叔我姑和朝奉都還好,隻是捂著嘴笑,熊叔就是直接拍座椅前麵的桌子笑,說我土老帽,來北京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怎麼喝香檳。

仔細想想,我以前好像也做過這種蠢事……那次是喝茅台……不同的酒,卻有一樣的喝法。這就跟古時候那些不同的皇帝,不同的治理,最後卻都一樣的被改朝換代一樣。一句話就是,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大約過了半小時,我可能是因為受不了這種在天上飛沒有腳踏實地的穩重感的感受,開始胸悶氣短,惡心難受。然後,我就暈機了,在廁所裏我差點沒把我所有的膽汁和胃酸給吐出來。

從廁所裏出來以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可能瘦了二十斤,太煎熬了…而放眼望去,林叔熊叔朝奉三人在打鬥地主,我姑在看雜誌。他們那裏一邊是歡聲笑語,一邊是安靜祥和,隻有我是暈暈乎乎,還有暈暈乎乎…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終於是到地方了,下了飛機,熊叔拍了兩下我的後背,說我一個大男人居然暈成這樣,真沒用。

為了不再被他看扁,我堅持著沒因為這拍的兩下直接倒下去。我的腿又麻又軟,雙眼無神,朝奉說我真是未老先衰,這句話又是引起了另外三個家夥的一片嘲笑。

不遠處來了幾個穿著黑短袖黑長褲戴黑墨鏡的夏天一身黑組合,為首的人是杜江,還是那副醜陋的嘴臉。

剛走過來就說徐爺已經安排好了地方,就等我們幾個什麼的,林叔也不含糊,直接甩下兩句話,“見什麼見,你沒看現在都晚上了嗎,明天再見。我們早就訂好了地方,你們明天中午來XX酒店509找我們。”

那杜江即使碰了一鼻子灰臉上也沒有任何怒色,這一點我挺佩服他的,臉上永遠都可以掛著那副走狗的笑容。

我們在機場門口叫了兩輛的士,林叔和我姑一輛,我和朝奉熊叔一輛,目標直奔XX酒店。

下車後我看這酒店簡直就是高樓大廈,霓虹燈變換著各種圖案,看的我是眼花繚亂。上樓以後一共是三個房間,林叔和我姑一個,朝奉一個,我和熊叔一個。

剛進門我就發現門把手上有一張小卡片,上麵寫著什麼學生模特的,還附帶著一個特殊的女人的照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玩意…

不知道為什麼,放好行李以後我覺得心裏癢癢的,坐立不安,丹田裏明顯的感覺得到有一股欲火在熊熊燃燒著。為了摒除腦子裏這些不正當的邪念,我徑直走向門口,快速的把這張卡片一分為碎丟進了垃圾桶。

我走到浴室門口,靠著門框,向熊叔問到那卡片的事。刷著牙的熊叔聽到我說這種卡片,馬上含著水把嘴裏的牙膏沫給吐的幹幹淨淨。然後笑了笑,道:“沒想到這麼大的酒店都會有我這種東西,真是世風日下呀。”

我點了點頭,腦子裏閃過一絲邪惡的想法,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道很大的弧度,一邊笑一邊說到,“熊叔,你說朝奉都這麼大了,也沒看他有個老婆什麼的,他會不會借此機會撥打卡片上的‘幸福熱線’來宣泄一下他的欲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