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糟糕的是,江鳴震的堂弟特麼的居然是江師傅,這讓差點瘋掉的陳虎不得不飛快的轉動腦子,想著要怎麼辦,他真怕江師傅忽然動手,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盡管他沒見過江師傅sha人,但他知道對方有這種瞬間秒殺他的能力。
於是在其他人嘰裏呱啦的時候,他就在那想著對策。
如此一通亂麻的想了幾十秒,等那群人都說完了話,陳虎才終於開口,用一種相對文明的方式,幫著江師傅裝了一波bi。
隨後又試探著問江鳴州,如何處理江鳴震。
這也是陳虎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從他為數不多的和江師傅接觸的情況來看,對方不像是個暴力男,雖然擁有瞬間把他這種普通人搞死的本事,但脾氣還挺溫和。
加上老大們決定不再走黑路,所以陳虎沒有用那種誇張的當場反手給功夫男或是江鳴震一個巴掌,然後再拍江鳴州馬屁的方式。
同樣的,他也沒有直接斥責江鳴震,而是詢問江鳴州打算如何搞他這個堂兄。
這麼做的想法,也是覺著畢竟對方是親戚關係,搞不好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內情,問一下總不會有錯。
於是他話音落下之後,一群人看著他的眼神都變成了不解,然後是疑惑,然後是驚悚,最後是難以置信。
“陳虎是吧,這些人你隨便怎麼處理,就是別擾亂了我小姑姑的生日宴……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江鳴州則保持著麵如平湖的死魚眼,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看也不看江鳴震一眼,這便大踏步的向門外走去。
“你特麼想走!”這種完全無視自己的眼神,瞬間激怒了還沒有搞清楚事情到底為什麼會發展成這種狀況的江鳴震。
於是這貨當即怒喝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拽他這位從小到大就沒瞧得起的堂弟,結果沒等他的手夠著江鳴州的衣領,就被陳虎的手給攔住了。
緊跟著陳虎扣住了他的手腕,加了把力氣按住了所謂的脈門,以至於江鳴震當時就痛得冷汗直冒,整個身體更是彎折著連聲求饒:“虎哥……虎哥……您……”
“我的話不管用了是嗎?”陳虎稍微鬆了一丟丟力氣,冷哼道。
“管用,管用,虎哥先鬆手,我給您道歉,您要什麼賠罪我都給……”
“不是給我,是給你的兄弟!”陳虎聲音重新變得淩厲。
“是,是,是……”痛得不行的江鳴震終於意識到,江鳴州是真的認識陳虎,不隻是認識,兩人的關係比自己更要好得多。
不過正當他暫時放下到底是這一切是特麼的為什麼的疑問,忍著痛打算先道歉了再說時,江鳴州已經懶得理他一般的,走出了珍饈閣的門。
整個過程,對方從未正眼看過他半點。
從他發飆到抓人,再到他的手壓根沒有碰到對方就被陳虎製住的過程,對方就如同沒有察覺到那樣,把他給徹底忽略掉了。
這種屈辱感讓江鳴震差點沒氣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