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部落才一百多號人,也沒有什麼強者,麵對凶獸猙,勝負也在五五之間。
此刻,這個部落的酋長,正在組織所有犬戎人,準備驅趕凶獸猙。
……
與此同時,凶獸猙確實追殺到了犬戎部落附近。
瞅了瞅眼前的犬戎部落,再看看已經跑遠的那兩個人類,凶獸猙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下。
凶獸也是有智商的。
隻不過,凶獸猙的智商卻有限。
於是,它果斷的放棄了那兩個人類,準備肆掠眼前的這個犬戎部落。
話,如果是大型的犬戎部落,凶獸猙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不過眼下區區一個型犬戎部落,並沒有什麼值得它忌憚的強者存在,正好可以成為它貓冬的食物來源。
作為長期遊蕩於荒原的凶獸,這點欺軟怕硬的眼力價兒,凶獸猙還是有的。
……
凶獸猙與犬戎如何撕逼,已經不關少年他們什麼事兒了。
此刻,壯漢背著少年,已經繞道一圈兒,再次回到了湖泊邊上。
身後,傳來震的虎吼,以及犬戎人的慘叫嘶嚎。
這在少年聽來,格外悅耳。
凶獸什麼的,異族什麼的,都該死!
這一刻,遙遙聽著這些聲音,少年忽然覺得,身上的疼痛都輕了許多。
當然,這是錯覺。
湖泊邊,壯漢將少年輕輕的放在地上。
然而,即便動作再輕盈,少年依舊痛得直咧嘴角。
這壯漢根本就不適合救人!
少年覺得,他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有玩完,多半是祖墳正在冒青煙。
當然,他倒也沒有記恨壯漢。
壯漢能夠救他,不顧危險也要背著他一起逃亡,這份恩情,少年還是銘記於心的。
他現在隻是有感,這壯漢救人的姿勢不對罷了。
將少年放在地上後,壯漢打量了一下附近,感覺似乎沒有了危險,這才長籲了一口氣。
然後,壯漢擦了一把汗水,對少年道:“公子稍歇片刻,待咱們喝過水之後,末將再為公子接骨。”
公子的肋骨斷了好幾根,這個情況壯漢自然清楚。
隻是,此前他們一直被凶獸猙追著屁股跑,壯漢就是想為公子接骨,也沒有好時機。
不過現在麼,趁著凶獸猙和犬戎人爭鬥起來,倒是可以為公子接骨了。
……
趁著喝水的間隙,少年摸索過胸腹部,還有頭部的傷口,整體感覺還行。
肋骨似乎斷了六根。
左邊斷了兩根,右邊斷了四根。
肋骨斷得似乎也不是太狠,反正沒有紮著心髒,也沒有紮著肺部。
如果紮著了心髒,他這時隻怕早已完玩,也堅持不到現在了;如果紮著了肺部,他即便能堅持到現在,隻怕也得大口大口的吐血,也不能順暢的呼吸。
是以,少年感覺,他的心髒和肺部,應該沒有被肋骨紮著。
至於,有沒有紮著胃部或者肝髒,少年也隻能往好的方向祈禱了。
頭部有兩個口子。
應該沒有傷著骨頭,隻是頭皮破開的口子太大,這才有點嚇人。
此時,頭發混合著血液已經凝固,正好讓傷口沒有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