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前輩,求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的老父老母老哥老姐老弟老妹吧!”
“神醫前輩,我的朋友真的很想有後啊,這裏有三百兩黃金作為答謝,隻求一貼一柱擎的藥方!”
“神醫,你要是不救我的獨子,今日你就休想活著下山!”
“神醫,吔屎啦你!”
看著眾多求醫者或如喪考妣,或跪地哀求,或拔刀威脅,或破口大罵,一副眾生相,劍晨深深吸了一口氣.
作為人生贏家,自己的考驗來了。
他邁步而出,周身透出一股浩然劍氣,將堵路之人紛紛往兩旁推開。
“哪裏來的子,先來後到的道理都不懂?”
“那是……”
“嘶!英雄劍!”
起初眾人對劍晨怒目而視,大有群起攻之的趨勢,但當看著他手中握著的劍鞘,紛紛變色,倒吸一口劍氣。
因為這柄劍,代表著一個人。
榜第一,下第一,守護神州的絕世高人,神話般的存在。
此人居然能拿著他的佩劍?
莫非是劍的弟子?
普通的江湖人士,是不知道英雄劍有兩柄的,更不知慕應雄的英雄劍當年被劍聖斬斷一截,所幸慕應雄是無名的兄長,雙方的關係極為密切,倒也不算差得太遠。
頓時間,剛才還群起激奮的院前,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再是凶惡霸道,橫行一方的武者,都閉上了嘴,露出由衷的敬畏之色。
“這就是掌門師叔之名嗎?”
劍晨也沒想到,劍的名聲這麼好用。
他以前接觸的人物,都是七大勢力中的強者,跟在慕應雄身後,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對待,早已習以為常,現在才知道,自己手持英雄劍,就能擁有字第一號的身份背景。
少年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劍晨挺起胸膛,來到了門前,咚咚咚敲了敲門:“劍宗門下弟子劍晨,拜見神醫前輩!”
神醫的聲音傳出,同樣客氣了許多:“老夫剛剛聽到,閣下手持英雄劍,不知與劍怎麼稱呼?”
劍晨自有驕傲,是不會在關係上隱瞞的:“那是我的師叔!”
神醫有些奇怪:“那你這柄英雄劍!”
白婷婷和李建剛對視一眼,有些焦急,不過兩女的人設不能破壞,就由狂徒對劍晨使了個眼神,示意他糊弄過去。
然而劍晨初出茅廬,還是老實巴交的時候,將慕應雄和無名的關係解釋了一遍,末晾:“望前輩救一下白姑娘,她所中的劇毒共有九轉,歹毒無比,隨時可能爆發。”
“劇毒?這美人好好的,不像是中毒的樣子啊……”
一道凝如實質的目光落在白婷婷身上,神醫嘟囔了一句,然後笑道:“既然你不是劍的兒子,也不是劍的入室傳人,那我們就公事公辦了,你有美女嗎?有火猴之血嗎?”
這也太現實了,劍晨麵色微變,頓時有些後悔,唯有硬著頭皮道:“那些晚輩沒有,前輩……”
話到一半,裏麵直接傳出答案:“沒有就不救!”
劍晨支支吾吾地道:“前輩!”
老者的聲音變得不客氣起來:“別叫我前輩,你就是叫我爹,不救就是不救,劍宗兩部,上上下下過千人,如果隨便來一個,都要走老夫的後門,老夫的身子早就吃不消了,沒有就走,非要把話得這麼明白嗎?”
劍晨:“……”
之前那個要砍死神醫的呢,上來試試!
當然,這是氣話,但凡這類神醫,脾氣古怪還真的沒有辦法,因為涉及到生死。
你想要親人活命,就必須舔著臉,巴結他。
當然,神醫也是看饒,如果是無名的至親到來,那馬上就換成他舔上去,現在劍晨還不夠格,頓時淪落到普通待遇上。
他泱泱轉身,發現後麵的目光都是失望與幸災樂禍。
顯然部分人是希望劍晨成功的,隻要他破了例,神醫也可能為別人治療。
而幸災樂禍就不用了,以為跟無名扯上關係了不起啊,不救就是不救,神醫好樣的。
“婷!”
劍晨來到侯在院外的四人麵前,對著兩個未來的孩子他媽,露出歉然的表情。
白婷婷心中喜不自禁,努力壓抑住,表現在外麵,神情就有些扭曲:“我們可以走了嗎?”
看著心愛女饒痛苦之色,劍晨斬釘截鐵地道:“當然不行!我準備去尋找火猴之血,讓神醫救你!”
白婷婷怒從心頭起:“我去你……”
劍晨一怔:“你什麼?”
李建剛趕忙在邊上補救:“婷妹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她要去京城,她不願意連累你!”
白婷婷趕緊將“媽的”兩個字咽回去,劍晨則感動地握住她的手:“不要緊,我不要緊的!”
黃尚在邊上嘴角動了動。
自從無崖子後,這句話就不能直視了。
嘔!
而一接觸到手,白婷婷就吐了。
劍晨見劇毒發作,更是雷厲風行,不敢有半分耽擱,對著在外等候的眾壤:“諸位同道,可有誰知道火猴的下落?”
作為正道人士,尋找美女來給神醫,是萬萬不行的,那麼唯有火猴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