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哥哥你奪舍了蜀山弟子,我也奇怪,怎麼自己連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子都打不過,哈哈哈哈,真是鬆了一口氣!”
“……”
“蜀山現在的情況,是假象吧,神魔兩界要開戰了嗎?”
“……”
“我麾下有十萬妖眾,有資格參戰嗎?”
“……”
絕處逢生,久別重逢,妖皇欣喜若狂,打開了話匣子。
黃尚全程六點語,顯然妖皇一句話都沒聽懂,最終才反問道:“你的十萬妖眾,不全在這裏?”
妖皇點頭:“還有數萬跟著書中仙,在另一處隱蔽,哥哥給我找的這個軍師很好,沒有書中仙,我是沒法從裏蜀山妖界中帶出這麼多族人來的!”
“原來是裏蜀山妖界!”
黃尚明白了,又問道:“對於這十萬妖眾,你現在還能控製多少?”
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聽著下麵一片噓聲,妖皇露出了尷尬之色:“書中仙那邊的還好,有不少心腹,這裏就麻煩了,準備進攻蘇州城的妖族,本來就都是最好戰的,哥哥用蜀山弟子的身份把我打敗,它們肯定不願意臣服了……”
在他心中,黃尚一直都是白骨魔,活的歲月至少數千年,如果用本體擊敗他,那是理所應當,畢竟當年這位連鎮妖劍都能鎮壓,可現在對方潛入蜀山,偽裝成了一位十幾歲的人類少年,再用蜀山劍法擊敗他,再強的威信也給摧毀了。
唉,就當是為了掩護骨哥的犧牲吧!
黃尚了然道:“無妨,接下來它們都會變成‘囚犯’,而你依舊是它們的‘首領’!”
妖皇臉色一變:“囚犯?”
作為從鎖妖塔內出來的一員,最為抵觸的就是這個詞了。
黃尚看著他:“你可信得過大哥?”
“當然!”
換成別人,妖皇早就暴起,但現在卻是斬釘截鐵地回答:“沒有骨哥,我現在還在鎖妖塔底苟延殘喘,不信你信誰?”
“那就好,我接下來會將演一場戲,將十萬妖眾統統收走,接下來到一個地方做苦力!”
“哦……”
“但注意,不是真的做苦力,你們將要建設的,是妖族未來的家園,那些享福的人類隻不過是表象,我在下一盤很大棋!”
“噢!”
“這種長遠之計,不指望每個妖族都能理解,你要服信得過的大妖,向它們暗示我的回歸,能辦到嗎?”
“當然!”
兩者交流之際,也關注著下方。
黃尚此時再看,就發現這群大妖中,有不少當年鎖妖塔的囚犯。
妖才輩出鎖妖塔。
誠不欺我。
而妖皇立刻執行,嘴唇顫動,開始傳音。
這個時候,下方的不少妖族,已經想要跑路了。
雖然不相信那個蜀山弟子單人隻劍,能夠將數萬妖族一網打盡,但誰都不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嚐一嚐蜀山禦劍術的鋒芒。
所幸黃尚早就存了一網打盡的心思,在與妖皇開打之前,就用酒神之力籠罩四方。
那些妖無論是鑽地還是飛行,都連連碰壁,撞得頭破血流,由得它們探路的大妖們見了,紛紛變了臉色。
不過大妖也不過分擔心。
它們的數目太多了,用主神殿的實力判定方式,有數十位五星級和十數位六星級存在,如果同心協力,那麼酒神領域絕對攔不住。
確實如此,可就在這時,妖皇的聲音在一半的大妖耳邊響起。
這些大妖,都是當年從鎖妖塔裏一起逃出來的,知道某些隱秘,更知道妖皇上頭有一道更為強大的魔影籠罩。
於是乎,它們聽著,臉上的神情很快從不屑轉為驚駭和敬畏,下意識地看了上去。
半空中,那位蜀山弟子的道袍輕輕拂動,一派仙風道骨,但落在有心妖的眼中,卻成了一具白骨,猙獰凶惡,滔魔威。
熟悉的威儀。
“真的是他!”
“聽妖皇,這位從魔界而來……”
“嘿,咱們出頭的日子到了!”
……
得知“真相”的大妖們,拚命壓抑著喜悅之情,開始行動。
不知道“真相”的大妖們,卻要瘋了。
因為黃尚取下腰間的酒葫蘆,拔去塞子,對準妖皇。
一股狂風刮過,妖皇打著旋兒,由大到,被收入了葫蘆裏。
這一幕足夠震撼。
畢竟活捉是比起擊殺更加困難的事情,連妖皇都身不由己,對方的法寶該有多強?
緊接著,那葫蘆口又瞄準了它們。
“跑啊!”
“別跑,一起發動賦神通,一件法寶,拿不住我們!”
不理智的妖族,和本來就準備束手就擒的大妖們,如同無頭蒼蠅般亂闖亂撞,少部分的理智大妖放聲疾呼,然後就被重點關照。
妖族是有賦神通的,當然稱為神通或許有點貼金,但很多確實厲害,人族修行者的仙術咒法都取代不了,生親近自然的能力。
眾誌成城之下,紫金葫蘆確實收不進去,可互相奔逃,還有一幫妖奸內亂,那鐵定完蛋,呼呼呼的全部被抓入葫蘆內。
旋地轉之間,它們摔進了一片海鄭
由酒水組成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