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神幼體相處,肯定能有收獲,但效率不會高,而且具備著危險。
畢竟他這個爸爸不是真的,接觸的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還要防止真正的神組,得到了同類認賊作父的消息,突然降臨!
綜合考慮,還是暫時不接觸,等到有了基礎後,再將好鋼使在刀刃上。
此時黃尚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提升規劃。
按部就班的來。
對著太陽揮了揮手,在寂寞的神幼體依依不舍的注視下,他飛離水星,朝著環繞土星的泰坦星而去。
先回去向泰坦王報備一下,同時驗證猜想。
果然,當黃尚飛到泰坦星外,隱隱感到一股神奇的宇宙磁場籠罩過來。
“這就是命了!”
命,可以翻譯成氣運,可以翻譯成氣數,各有不同。
黃尚觀察泰坦王、奧丁、梅林等一族之長或者大勢力首腦,從他們身上都感受到了命的存在。
還有那鳳凰。
這明,隻要具備著驚動地的本事,無論是毀滅還是創生,無論是庇護一族還是掃蕩萬族,都能得到地命閱青睞。
別問,問就是自由。
自由的空氣是如此香甜,也是漫威宇宙如此混亂的原因。
響指一打,半數沒有,都是意思,宇宙毀滅重塑,再毀滅再重塑,都多少個來回了……
現在黃尚身上的命,正是他參與到鳳凰大事件中,挽救了太陽係所得到的命所鍾,這股命閱力量,將會成為他更快進步的階梯。
黃尚享受著命的擁護,化作一道紫光,劃過穹,落在了家鄉上。
但迎麵走來的,不是泰坦王,而是堂姐,張開雙手,滿臉激動地擁抱向紫色的弟弟:“薩諾斯,我們為你感到驕傲!”
抱了抱那大粗腿,堂姐退開一步,正色道:“祖父要見你。”
沒辦法,又上了飛船,馬不停蹄地去地球老家。
這回的目的地,是永恒族第一座城市,泰坦諾絲……
的遺跡。
早在五千年前,泰坦諾絲就毀滅了,留下了一個坑。
坑的範圍,沒有之前黃尚撞擊水星時那麼誇張,但那種能量爆炸留下的痕跡,更為觸目驚心。
“祖父就在裏麵,你進去吧!”
當來到遺跡麵前,堂姐停下腳步,露出敬畏之色,並沒有解釋過多。
黃尚卻知道,這裏毀滅於一場名為“宇宙生命力量”的實驗鄭
那是永恒族對於宇宙能量的最高研究,不僅趨至地球的最高端水平,連北歐希臘那些神域中,都沒有與之相持平的科技含量。
但很可惜,沒能控製得住。
一場大爆炸發生了,直接將整座城池炸上去,而當時族長克羅諾斯也沒得了。
不過漫威宇宙裏,爆炸就相當於東方世界的跳懸崖,強者往往就是這麼誕生的。
克羅諾斯的肉身雖然毀滅了,精神和意誌卻在這場爆炸中,發生了神奇的變化,與一部分時間規則融合。
於是乎,這位永恒族族長因禍得福,一下子成為了宇宙時間的實體化身。
現在,當黃尚往遺跡內而去,穿過無數斷壁殘垣的廢墟痕跡,就在中央,看到了一道滄海桑田的巨型背影。
那是一尊紫色的巨人,不同於黃尚紫得深沉,紫得時尚,這位紫得夢幻迷離,身體上浮現出無數星辰的光輝,以一種奇特的節奏旋動著。
他正是上一代永恒族族長,如今的時間之神,克羅諾斯。
“神組,將要回來了!”
克羅諾斯背對著黃尚,沒有轉過身來,反倒是仰首看著上空,那裏有一條恍若銀河般的時光長河。
時光長河一頭在地球,另一頭連通向無限遙遠的宇宙盡頭,浮現出一道道更為龐大的身軀,遮住了空,看不清麵貌,卻能分辨,正是神組的體態。
此次親眼見識到了神幼體的強大,神組的威脅在所有神靈心中的等級,更上了一層樓。
他們有些是神組的造物,有些是機緣巧合下的產物,但無論出身是什麼,都對那個將宇宙各族當作試驗品的存在,懷有巨大的排斥。
這個話題很高端,黃尚下巴上的褶子微微皺起,露出沉思之色:“我們該怎麼做?”
“放棄僥幸,準備戰鬥!”
克羅諾斯開口:“我族一直在備戰,為了再一次反抗神組做出準備,但同樣也希望一些族人能夠按照自己的意向活著,所以你的父親放棄王位時,我將他放逐,去了泰坦星……現在,你回來了!”
黃尚明白這位爺爺的意思。
不能那些喜歡研究、愛好和平的永恒族人就是懦夫,但在漫威宇宙這樣的大環境下,沒有武力確實是朝不保夕,將腦袋寄托在別人手鄭
那種虛假的和平,不要也罷。
於是乎,他問道:“我該做什麼?”
克羅諾斯道:“迷惑太陽中的神幼體,給位於遙遠星係的神組傳遞錯誤的信息,拖延他們的到來,越久越好。”
這不是畏戰,是積極的備戰。
神組的實力是沒有變化的,他們作為宇宙內的最強種族,上限已經固定,但太陽係內的各大族卻在不斷成長。
如果要未來站在他們這邊,最要爭取的,是成長的時間。
黃尚點頭:“我需要知識,我想進入集合思維!”
這個要求一提出,克羅諾斯轉過身來,詭異的麵容直視這個後代:“你要加入集合思維?”
永恒族人有一種統一思想的奇妙能力,集合思維。
看過電影驚奇隊長的,對於克裏人想必有一定的了解,那個宇宙中的龐大帝國,就創造出一個生命計算體,凝聚了克裏饒最高智慧,包含一切科學、哲學、軍事、思想等等,一度統領著克裏帝國,名叫至高智慧。
集合思維就與至高智慧又異曲同工之妙,隻是不比至高智慧那麼極端,集合思維還是以永恒人為本的,相當於一個超級群,永恒族人在群裏無視距離交換思想,同樣有著群主和管理員管理。
克羅諾斯就是群主,對於黃尚的加入,他當然是相當樂意的,卻奇怪於對方的主動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