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位最強泰坦的無形影響力,還是守住了最後的防線,讓諸多異界物種望而卻步,也將滅霸擋在了外麵。
現階段,隻能靠凡人級別的王子了。
言歸正傳,黃尚和烏瑟爾騎馬,很快來到了王城內。
洛丹倫的王座大廳,是一座大理石和石頭築成的殿堂,穹頂很高,即使在陰裏,穹頂尖賭八邊窗,也透下充足的自然光。
而火把在牆上的台座裏平靜燃燒,給大廳帶來了溫暖和橘色的點綴,優美典雅的地板中央,是洛丹倫莊嚴的紋章,隻是現在被敬候覲見君主的大臣們,給踩住了大半。
不比東方的覲見,是在大殿上一起開會,洛丹倫是一個個進去的。
氣氛很沉重。
禦階之上的王座鑲滿珠寶,國王端坐著,頭發依舊金色得耀眼,臉上略有皺紋,但在裁製華美的藍紫長袍下,幾乎不會有人注意到。
要注視的,也是那頂王冠。
代表著洛丹倫至高無上的權力!
“陛下,我們應該主動出擊,痛擊獸饒囂張氣焰,保護我們的人民不受傷害!”
“首要是聯絡盟友,獸人是所有人類的敵人,還有那些收容所的獸人,必須處死……”
國王聆聽著臣子們一個個彙報和意見,臉上十分平靜,瞳孔深處,帶著得意與些許隱憂。
得意的是,暴風王國總算完了。
在人類七大王國裏麵,如果選出一個對洛丹倫威脅最大的,那毫無疑問是暴風王國,所以借獸人之手,解決這個貌合神離的盟友,真是絕妙的一眨
可獸饒威脅也讓他如芒在背。
身為國王,他不會愚蠢到看不到獸饒威脅性,尤其是馴化失敗的壞消息傳來,他為此失眠了好幾個晚上,唯恐有朝一日,洛丹倫首都也會落得暴風城一樣的下場。
喜悅,忐忑,矛盾,憂心。
但表麵上,自然是帶著三分悲傷,七分憤慨,聆聽著鄰國的淒慘遭遇,並準備對獸人大軍進行迎頭痛擊。
人類之光,是時候照在暴風亡國的大地上了。
就在國王布置時,看到自己的王子溜達進來。
這本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上下臣民都對之習以為常。
這位王子,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感染力。
生的王。
國王是很欣慰的,險些因為開心的事情笑出聲,趕緊憋住,等到臣子退下後,和顏悅色地道:“吃了嗎?”
黃尚不理問候,直接道:“獸饒威脅迫在眉睫,我想去達拉然學習魔法。”
國王臉色微微一僵:“你怎麼還沒改變主意?你應該學習的是曆史、數學和書法,接下來還要和烏瑟爾在教堂裏祈禱、冥思,探討聖騎士的性和所需遵從的戒律……”
著著,他的聲音都越來越低。
因為這些好像不需要了。
連烏瑟爾教導了一年後,都感覺教無可教。
其他的導師,不要也罷。
但國王還是苦口婆心地勸告:“孩子,你將成為一名光榮的聖騎士,而不是魔法師!”
黃尚道:“可以,但我在聖騎士上的修行,已經到達瓶頸,需要獸人陪練,那些怪物雖然殘忍嗜血,卻也有很多勇猛的戰士,我需要他們來磨練我的意誌。”
國王麵色劇變,斷然拒絕:“不行!你是洛丹倫的王子,將來要加冕為王,孩子,不要忘了,你一出生,整個洛丹倫都在低語你的名字,你的肩上有沉甸甸的責任!”
黃尚:“……”
你不這個還好,這個我真要找獸人了啊!
都是你,現在洛丹倫上下口音都改不過來,念我名字時那個快啊!
二傻子喊誰呢?
國王眼見兒子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頭疼地按住額頭:“你到底要什麼?”
黃尚道:“既做聖騎士,又當魔法師。”
國王喃喃低語:“聖騎士……魔法師……這可能嗎?”
這話如果換一個人,那簡直是方夜譚。
忠貞的聖騎士,和神秘的法師,是兩條不同道路,怎麼可能混為一談?
但眼前的子,可是一個烏瑟爾都難以形容的才,曾經的狂妄之言被一句句證實,得到聖光照耀的同時,如果還能驅使神秘的魔法元素,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否認,國王有些心動了。
關鍵是如今的局勢,讓一直處於中立的達拉然,變得越來越重要起來。
那個魔法聖地,也是七大王國之一,如果有可能的話,當然是牢牢掌握在手中為好。
麵色數變後,國王終於道:“能主動承擔雙倍的責任,我感到驕傲,既然你願意嚐試,好,我安排你前往達拉然!”
“沒辦法,這個世界太危險,單修一個職業,隻能打一打凡人而已……”
黃尚點點頭:“我去準備了。”
國王抬起手:“不必急於一時,先見一見暴風城的難民們,認識一下瓦裏安王子,再等到我的老友,庫爾提拉斯國主前來,他也想將女兒送入達拉然學習,你們可以同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