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很嚴謹。
瓦裏安開始聚精會神。
顯然,這不僅僅是一個遊戲,還展現出雙方的技術和大局觀。
他越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就越不想輸。
隻是他的運氣不太好,前麵兩個回合,由於水晶數目不多,手上的牌又過大,根本使不出來,隻能空過。
倒是黃尚的牧師,先使用了兩張“心靈視界”,手中的手牌莫名多出了兩張,然後第三個回合裏,還使出了“思維竊取”。
看著對方卡牌的描述,瓦裏安眉頭一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思維竊取,複製對手牌庫中的兩張牌,並置入自己的手牌中,現在我的戰士英雄卡牌,被牧師竊取到了?”
“這是聖光幹的事情嗎?”
瓦裏安產生了些許懷疑,但一想到對方的設計那麼嚴謹,出發點又是那麼好,頓時慚愧起來。
怎麼能懷疑朋友呢?
“暗影狂亂,臨時獲得敵方隨從的控製權……”
“埋葬,將一個敵方隨從洗入你的卡組……”
可漸漸的,隨著黃尚牧師卡牌越用越多,瓦裏安的表情,從振奮,到焦急,最後到呆癡。
“你又偷我的牌?”
“你怎麼還偷我的牌?”
“明明是聖光,你怎麼這麼……這麼……”
良好的教養,讓他不出髒字,但瓦裏安顯然是急了,恨死了對方那個長相白淨,心靈肮髒的牧師英雄。
你爸爸是怎麼教育你的?
為何手段如此肮髒?
黃尚卻依舊勤勤懇懇地奪取著對方的隨從,進行著心靈疏導。
是的,看上去這是在打牌,實際上是幫助瓦裏安排解情緒。
眾所周知,越是悲痛的時候,越要發泄出來,情緒一直憋在心裏,才會出大問題。
所以黃尚又用出了一張名槳心靈控製”的卡牌,控製走了瓦裏安陣營裏最強大的隨從海巨人。
“哇!!!”
瓦裏安看著空空如也的手牌,和全部淪為對方部下的隨從,終於嚎啕大哭。
喪父的悲傷,與被髒牧氣瘋的憤怒,一起化作淚水,洶湧而出。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吱呀!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一道身影閃了進來,步履輕盈,金發耀眼,身形苗條,是個漂亮的女孩。
她有著明亮的眼睛和活潑的笑顏,詫異地望著大哭的瓦裏安,再看看黃尚手中的牌,露出了然之色:“你又用髒牧了!”
黃尚糾正:“聖光的事情,怎麼能叫髒呢?”
女孩大搖其頭,一副極度憤怒的樣子,鼓起嘴道:“就是髒牧,我的魔法,要把髒牧撕成碎片!”
瓦裏安見到有別人,趕忙抹去眼淚,看了過來。
她馬上變了一副表情,很淑女地道:“你好,我是吉安娜-普勞德摩爾。”
一聽這個姓氏,就知道是與庫爾提拉斯國王相關。
而這個國家同樣是人類七國之一,位置是夾在洛丹倫和暴風城之間,是一座巨大的島國,擁有艾澤拉斯最強海軍,人均可支配財產也是最高。
他們窮的就剩下錢了。
現在,人類七大王國,三大王國的繼承人就在爐火旁,烤著火,打著爐石傳。
幾局下來後,吉安娜怒氣難平,臉漲得通紅,歪著腦袋道:“聽國王陛下,你也想要去達拉然求學?”
黃尚點點頭:“我對奧術很感興趣。”
瓦裏安懵了:“你不是聖騎士嗎?”
黃尚聳聳肩:“這並不妨礙我對奧術感興趣。”
吉安娜哼了一聲,立刻打擊:“白費功夫,奧術是不會向擁有聖光信仰的人,敞開懷抱的!”
“那我們拭目以待!”
黃尚笑了笑,看向瓦裏安:“一起去?”
瓦裏安有些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我要安置好的子民,與他們在一起,共渡難關!”
黃尚點點頭,將手中的套牌遞了過去:“你如果想念我們了,就打開牌,隻要在王國內,都能通過它聯係,不要給別人看,再親近的人都不要。”
瓦裏安鄭重收下屬於戰士的套牌,隱隱覺得這副卡牌並不是玩樂那麼簡單,吉安娜則睜大眼睛,撥弄著套牌:“真的嗎?我不信!”
黃尚一副注孤生的表情:“好吧好吧,也給你一副!”
“這還差不多!”
吉安娜頓時變得開心起來,喜孜孜地收起了屬於法師的那一套卡牌,琢磨怎麼針對髒牧,想著想著又咬牙切齒起來。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不跟他玩?
嘿呀,好氣啊!
黃尚收起了其餘套牌,牧師所屬的套牌,職業技能正在散發出微微的金光,上麵的圖案都流動起來,顯得活靈活現。
他體內的聖光力量,也分成了兩股。
聖騎士的修煉在明,訓練場中真槍實戰,牧師的修煉在暗,構築套牌的同時,也將他對於職業的理解,和聖光的多變化融入其鄭
你們以為我在打牌?
其實我在聖光雙修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