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同時,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夏浩宇那張充滿恐嚇和威脅的麵孔,不禁在心底感歎,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張先生。”我踩著小慢步走了過去,看了他一眼,說:“您太客氣了,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安身之所,我會盡快找份工作,將房租還給你的。”
張優澤正在整理餐盤的手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臉來看著我,笑著說:“你叫我什麼?”
我小心的張開了口,卻被他問的說不出話來。張優澤?張先生?我們隻是陌生的兩個人,他又為什麼要來幫我?
“多多,你什麼時候和我變得這麼見外了?”張優澤上前兩步,走到了我的麵前,平靜的看了我一眼,說:“是因為夏少?”
“不是的,”我抬起頭看著他,觸碰到那雙眸子的時候又緊張的低下了頭,說:“張先生太客了,你這麼幫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謝謝你。”
“報答?”那雙黑色的皮鞋靠近了我,“真的要跟我這麼見外嗎?”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張先生哪裏的話,你幫我和微涼,我真是……”
“那好,你用這裏報答我。”張優澤在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時打斷了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眼睛裏噙著笑意。
那是什麼意思?用嘴巴?我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他不會是讓我吻他吧?想到上次在電梯裏張優澤的反應,我的心跳頓時快了起來,他……他難道真的,喜歡我?
“不行,我們隻是……”我尷尬的說著,緊緊的攥著衣襟,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嗬嗬嗬……”張優澤笑了起來,手臂輕輕地放在了我的頭上,說:“多多想什麼呢?我是讓你用嘴巴,用你的實際行動,把我帶來的飯菜都吃完,聽微涼說,你連早餐都沒有吃。”
啊?用嘴——吃飯?原來如此!張優澤不會發現吧?他不會發現我……我抬起頭尷尬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張優澤早已經轉過身去,拿起桌上的飯菜,笑著說:“味道不錯,吃吧。”
飯後,張優澤並沒有急急地離去,而是慢悠悠的喝著我給他泡的鐵觀音,直到我將桌子收拾幹淨,廚房打掃完畢之後,他依然沒有離去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和張優澤單獨相處的磁場讓我覺得十分的奇怪,我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接二連三的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但是我總有種預感,雖然我也說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特別的感覺。
“多多,”張優澤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忙好了嗎?”
“忙……哦,差不多了,”聽著張優澤的話,我從室內走了出來,笑著說:“時間也不早了,張先生你要是有事,還是先去忙吧。”
“多多,我是有點事要忙,不過,需要請你幫忙。”張優澤看著我,從身後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個優盤,“老朋友讓我幫他弄幾張圖,你看,你能不能幫忙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