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裏麵打點滴,我先回去了。”我轉過臉看著韓文豪,盡量控製住我想扇陳落落臉的衝動。
“宇哥現在需要你,”韓文豪拉著我,說:“他從打電話給我之後就一直在找你,我看瞞不住了,就告訴他你在張局那裏。”
原來如此,原來還是韓文豪告的密。
“林多多,你到底要不要臉,吃著碗裏想著鍋裏,我發現我當初說你說的真對,這邊霸占著宇哥,那邊又跑去和張優澤親熱,厲害啊!真沒看出來啊!”陳落落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著我,一臉嘲諷的說。
可是我一點都不生氣,在我看來,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怎麼?把宇哥弄到醫院裏你滿意了?可以證明什麼嗎?林多多,我告訴你,夏浩宇最初是我的,到最後也是我的,不信咱們走著瞧!”
“夠了!”韓文豪甩開陳落落的手,怒吼了一聲,說:“落落你夠了,你平時貪玩也就算了,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宇哥現在的女朋友是多多,男就是我們的大嫂,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宇哥憤怒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陳落落愣愣的看了韓文豪一眼,又將眼神冷冷的看著我,說:“憑什麼是她?她那麼蠢!”
我和韓文豪都沒有開口,陳落落便越過我們,朝夏浩宇的病房走去。不過我不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抬起腳步便朝前走。
“多多。”韓文豪在我身後叫住了我,“我覺得你應該留下來,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宇哥最想見的人,是你。”
“所以呢?”我抬起頭看著韓文豪,說:“連他自己都搞不清和陳落落是什麼關係,還來招惹我?如果這就是你眼中的關心,謝謝,我不需要。”
“多多,你……”韓文豪著急的抓著我身後的帽子,生氣的說:“落落和宇哥,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那是什麼意思?我急忙的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看著韓文豪,表示詢問。
“昨晚宇哥是跟落落在一個房間睡的,可是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韓文豪看著我,一臉焦急的說:“昨晚傾城胡小姐辦了舞會,落落在裏麵喝多了,宇哥替她擋了酒,醉的不省人事。”
所以,他們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可是,房間裏地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夏浩宇衣不蔽體又是怎麼回事?
“多多,我都已經問宇哥了,但是他覺得自己和落落呆在一個房間,就是犯了錯,才去找你解釋的。”韓文豪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好像生怕我不相信似的。
“那你問陳落落了嗎?”我還是有點不死心,問。
“多多,其實我和宇哥沒有認識你之前,的確有過一段荼蘼的日子,不過那都是過去,落落和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所以在感情上自然而言有著親密,宇哥知道她的心思,前兩天就讓落落回京城了,你想,如果宇哥真的……那他何必呢?”韓文豪循循善誘,語重心長的說。
這麼說,早上看到的那些都是假象了?那陳落落那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是故意的?
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我瞥了一眼韓文豪,果然,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欺騙,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多多,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明一件事。”韓文豪見我臉色有了稍微緩和的餘地,說:“你覺得,宇哥和張局比,誰更勝一籌?”
我奇怪的看著韓文豪,根本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宇哥,張優澤,雖然兩個都很厲害,但是想一想,還是——“沒有什麼可比的。”我果斷的回答。
“為什麼這麼說?”
“張優澤隻是普通朋友,他看上去高高在上,和宇哥根本不是一類人,所以,沒什麼可比的。”
“多多,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忽然跟你那麼親近?”韓文豪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韓文豪之前就對張優澤有偏見,但是現在……他隻是收留了我而已,沒必要這麼說吧?
“文豪,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大叔他……”
“啊!宇哥,宇哥!”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夏浩宇的病房裏便傳來了陳落落的大喊聲,我和韓文豪著急的推門而進,便看到了夏浩宇弓著身子對著衛生桶狂吐。
隻是,陳落落是衣服上,也潮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