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中的日期敏感度,男人往往是沒有女人大的,比如今天是我們兩個人戀愛後的第一百天,比如幾周年紀念日,在我看來,都沒有那麼重要。
在沒有遇見林多多之前,我對這些是根本都不感冒,但是遇見她之後,不知道哪根腦神經一直提醒我這一件事情,經過上次她在西郊看的那一幕之後,我越加希望我們彼此之間毫無保留。
也是這一個想法讓我毫不猶豫的讓我把她帶到了二環內的房子裏,我迫切的希望我們之間能夠有一個自己的小家。
她搬到這裏,我可以更好地關心她,不用擔心有心人在暗地裏對她使壞,也可以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她的笑容。
她昏迷的第五天,我悲催的發現,身體好似被千萬條蠱蟲撕咬的感覺,身體裏流淌的所有血液都在告訴我一件事,可能是,毒癮發作了。
文豪告訴我,可能是之前那個被安排進來的調酒師在我的酒中下了手腳,給我弄了一點過來,讓我忍無可忍之時吸兩口。
我沒有。
夜晚,身體裏那陣被毒蟲撕咬的感覺再一次的席卷而來,腦袋都要裂開了,我坐在沙發上,咬著抱枕,生怕自己的聲響太大,驚醒睡夢中的她。
愛情讓我變得小心翼翼,可是對於出賣我的人,我依然是下了手,隻是讓我疑惑的是,讓他監視我的人,不是德叔,也不是張優澤,那又是誰?
他不肯開口,所以我掏出匕首,朝他的動脈上用力的插上一刀之後,聽到他撕心裂肺的喊聲,依然無法平調我心頭隻恨。
不能因為我將精力放在我和她的感情之中,你們就想趁機而為,我隻是想用行動告訴他們,無論什麼時候,不要打我的小心思。
文豪見我收回匕首,問我是否要留下他,我想了想,有些猶豫。
林多多是那樣善良的女人,如果她知道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一定不能輕易原諒我,於是,我收回了他動脈上的匕首,淡淡的說:“告訴你的主人,沒有下次。”
文豪說我心軟了,我隻能笑他還沒有到了我這種境地,我和林多多雖然認識時間短暫,也沒有同生共死,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她不喜歡的,我就不去做,至少現在,我不會。
她的朋友有問題,我也可以第一時間解決。哪怕對方是張優澤,她朋友的男人是蘇良文。
這個女人叫葉微涼,根據文豪遞上來的資料,和林多多是大學好友,關係不錯,並且長得也不錯。
隻是她和大多數紅顏一樣,選擇了物質,犧牲了自我。
我雖然知道蘇良文的老婆派人跟蹤她,卻沒有輕易出手,在我看來,隻要沒有讓林多多難過,這些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蘇良文的老婆居然在我和林多多回去時堵在她的公寓門前,這一點讓我有些惱火,一個小小的部長妻子,居然如此彪悍,當我不存在?
我想她一定聽過我,不然臉上不會露出那種驚慌的表情,我的語氣和神態已經控製的極為紳士,畢竟,林多多還在客廳內。
但是這個中年婦女走開之後,林多多和葉微涼則抱成一團,哭了起來。
文豪說,小三之所以能夠存在,就是因為我們男人永遠無法良好的控製自己的下半身,特別是有點錢有點權的男人,我不認為這個小三當的正確。
其實我也知道,二奶小三在我看來都是無關緊要的,隻要沒有跟我攤上關係,我都懶得過問,可是,那個小三是林多多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