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用冷言冷語趕走她,看著她略微發紅的鼻尖,我又是那麼的不忍心。我應該告訴她我的猜測嗎?不,我想她不能承受。
和我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愛情力量會有多大,我又憑什麼讓她陪我一起經曆這些?我想,這樣是不對的。
所以我還是冷言冷語,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中,但是不這麼做,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終於,外麵大雨滂沱,她哭著走了出去。我追上前兩步,看著張優澤緊跟的腳步,心裏麵更是一陣不舍。
文豪的事情沒有解決,我必須心無旁騖。我討厭一種人,落井下石的人,雖然陳落落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但是我……沒有那麼輕易的揭穿。
文豪說的對,我們一同長大,一同喊著阿姨,我們的很多時間都是在一起,對她下狠手,我也做不到,我隻是希望她就此打住,不要在自尋死路。
我才豎起的冷漠在她的麵前不值一提,一碗蛋炒飯,頓時讓我心疼。她沒有說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我甚至能夠想到她淋了雨,心底的柔軟再一次的席卷而來,我哪裏還顧忌那麼多,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胳膊,說出一句根本不算人話的言語。
她跟我鬧起了別扭,可是我已經察覺到了她微微顫抖的手臂。文豪說的對,經得起千軍萬馬,經不起她的回眸一笑。
我想我要的,一切,都很明顯了。
我的聲音裏帶著斥責,一邊是想要她脫離這個圈子,一邊是我的心疼,我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但是斥責聲,還是說了出來。
我真的想要捂著嘴巴罵自己嘴賤,一個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女人是多麼的難得?我為什麼要去傷害她?
看著她委屈的摸樣,我忍不住安慰。
我覺得她真的傻,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敲敲她的頭,忍不住覺得她可愛,更忍不住把她拉近病房裏,用力的擁吻她。
金鏈子的事情終於有了一點點線索時,他死了。這件事情和張優澤脫離不了關係,可是我不忍心,告訴林多多。
文豪說他不太理解我此刻的想法,可是何止他不太了解,我也不太了解,既然害怕林多多受傷,坦白不是最好的方式嗎?
可是我在猶豫,每一次都想讓她經曆一些挫折明白一些困苦時,我發現,那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她是一隻小鳥,而我,是一隻老鳥。
這個比喻是韓文豪說的,現在想來,還真的是蠻恰當的。
我隻是希望金鏈子的事情能夠給張優澤以及何坤一點點教訓,如果他們還是一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我想,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她終於慢慢的從一個人的死亡陰影中慢慢的恢複,有時候我聽到她做夢的時候還能說出一點點懼怕的言語,更加舍不得的將她摟的更緊。
我愛,真的很愛。
從來沒有這樣一次這麼心疼。並且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家。當她穿著圍裙出現在我的麵前時,我是那麼的興奮,那麼的渴望。
我又想跟她做了。拒絕毒癮已經有了一段時間,隻要堅持下來,要孩子,那是早晚的事情。
最新住進去的小區側麵有個小廣場,每天都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寶寶在那裏玩耍,對於我這個沒有資格要幸福的人,終於,我有了念頭。
文豪被我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總覺得愛情是愛情,孩子是孩子,結婚可以,但是想著滿屋子都是尿布玩具什麼的他就露出了一臉驚恐的模樣,我不準備跟他解釋,隻想看到他羨慕妒忌我的樣子。
現在,我隻想把林多多抱進臥室,為生孩子做準備。
其實我並不想解開那個充滿誘惑的圍裙,在我看來,讓她穿著這個做可能感覺會更好,可是對於撫.摸時根本就不方便,於是,我還是解開了她的小圍裙。
我感覺她的身體用力收縮,我也跟著加快速度,最終躺在床上,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喜歡我們全心全意的在一起,雖然此刻的她還有些羞澀,但是我會慢慢地調教,直到她深深的想要抓著我不放為止。
我能夠容忍她做很多事情,但是有一點,我是不能忍受的,比如,她給張優澤送飯,這一點讓我覺得尤其不高興,換做現在,張優澤如果知道我們一家人將要團聚,想必也隻有羨慕的份吧?
文豪問我,要給寶寶取名字,取什麼好?這個我也沒有想好,到時候我想聽林多多的意見,懷孕以來,她受了太多的苦。
文豪是羨慕我了,可是我更加期待的是,他若是看到了高小夢,又知道邪魅裝著女人跟著小夢,又會是什麼反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