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源差點被一口酒給嗆死,看著自己的手心,“大師,蔣大師,你可別學那些江湖術士,說話埋什麼伏筆,我眼下有什麼大劫,莫非我家老爺子已經派人來抓我了。”
“哎!天機不可泄露,本大師也不可違天道啊。”
顧源桌子底下抬腳狠狠的踹在蔣勳小腿上,把他那道貌岸然踹的七零八落,“說人話。”
蔣勳揉著小腿皺著臉,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裝神棍啦,我也就估摸著能看出眼下有個劫,這個劫應該能幫你平安度過年底的大劫,不過這個劫似乎有些懸妙,很模糊,能不能應驗還不能確定,你也知道相由心生,變數太多。”
顧源摸了摸手心的三條線,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條是愛情線,被他這麼忽悠一通,心裏更加的發堵,什麼叫眼下有個模糊的劫,怎麼劫還能擋劫的嗎?
“要不你還是給我說兩句吉祥話吧。”他覺得他需要更多的心理暗示,而且是正能量的暗示,這樣他不會想歪。
“你這是質疑我,要不然咱們等著,不出一個月,這個劫一定應驗。”
“你這麼信誓旦旦的模樣,我突然有些害怕,不會是讓我斷胳膊斷腿吧?”也是,他要是摔個四肢不全,估計老爺子是不會逼著他結婚的事了。
蔣勳吸了一口涼氣,翻了個白眼,“放心,這個劫是懸而不傷,雖然危機四伏,但是有驚無險。”
雖然蔣勳這忽悠人的本事常用來搭訕美女用的,不過鑒於他似乎沒說什麼大凶的話,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偏吉利的意思,顧源臉上一喜,這個吉祥話他喜歡聽,一拍桌子高興的請蔣勳喝酒,結果自己喝的伶仃大醉。
蔣勳將顧源送到小區門口,扶著他走著歪七扭八的步子進了電梯,電梯門一開,那麼巧正好看見許薇站在電梯外麵似乎要出去似得。
“許副總。”
“你們,他這是怎麼了。”
“阿源喝醉了,我下麵車還停在門口,就把他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蔣勳是連推硬塞把顧源扔給了許薇。
許薇本來打算出去吃飯的,誰讓廚子沒有回家呢,反正她也想去買些東西,所以沒有像往常那樣給他電話催他回家做飯。
她一邊扶著他一邊邁著步子,感覺自己身上被壓著一座山似得,壓的她氣喘籲籲,把他拖回自己家的客房扔在床上。
她坐在床沿邊扶著腰大口喘著氣,側頭看著睡的沉沉的大塊頭,她都覺得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她居然把他就這麼給搬回來了,這好像是她第二次發揮被封印的洪荒之力了。
她抬手擦著鼻尖,額頭的細汗,又費了一番力氣將他掰正方向,讓他橫躺在床上,看著他一臉睡的死沉的安靜,她抬起一隻腿跪在床沿邊,身子微微向前,抬手捏住他的鼻子。
看著他呼吸困難的表情心底莫名的舒坦,她可不是白讓他使喚的,就算是垃圾也沒理由往家撿兩回的。
許是呼吸守阻,睡夢中的顧源抬手掃開捏著鼻子的那惡作劇的手,許薇一邊躲開的他的手一邊捏著他的鼻子,反複玩著,嘴角抿著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