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萱嘴角一勾,稍稍靠近許薇說,“這個我大約知道一點,我也是聽紀柔說的,好像是跟非魚還有一點關係呢!”
“跟非魚?她們……交鋒了?”許薇問,眨著好奇的眸子,那眸光似乎在催促著她趕緊說,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為什麼,當初她跟金家禹那會兒可沒少被這個丫頭給煩過。
“好像碰到過一次,哎!就一次就OK了,小丫頭被非魚損的那叫一個體無完膚,關鍵非魚損一次還轉著彎等金家禹應一聲,兩個人跟說相聲似得,非魚演逗哏,金家禹被逼的演捧哏,硬生生把藍希給說哭了。”白雨萱嘴角笑著一絲戲謔。
那邊三個男人親眼目睹一陣龍卷風就這麼從他們身邊繞過去了,毫發無損,聽她們說到藍希,蔣勳這時是新仇舊恨都蹦躂出來了。
感覺聽到這個名字滿腦子裏就都是紅火焰燎原似得,不過聽到她們話裏的內容又不免小小的心裏平衡了一丟丟!
惡人自有天收!
那邊非若拉餐廳店員突然過來找蔣勳,說那邊有一桌客戶喝酒打人,打的還是服務員,蔣勳作為老板當場護短起身告辭出去了。
等顧源和許薇他們吃完飯蔣勳都沒有回來,四個人準備結賬回家,走出隔斷看見裏麵隔斷後麵似乎圍著一群人,許薇和白雨萱去結賬,顧源和林峰去助陣,主要是聽見那邊還有砸東西的聲音,看那邊人還挺多,擔心蔣勳打手不夠。
許薇和白雨萱都是孕婦,作為一個孕婦就要本本分分,遠離一切是非之地,遠離一切喧囂之地,遠離一切不安定因素。
可是遠離也有個時間限製把,她們賬都結完了,又等了十分鍾,那邊隔斷後麵似乎依舊熱鬧非常,時不時的杯子椅子哐當聲響。
許薇皺眉扶著一邊的隔斷木框,“怎麼回事啊,打架嗎?”
“要不去看看吧!”白雨萱邁著步子,許薇跟在身後緩緩靠近人群中,站在隔斷旁邊,即不耽誤聽戲又能顧及自身安全。
“砰……”又是一陣推到椅子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報警就報警,我們還怕了不成,什麼破餐廳,服務員連杯水都倒不好,就這服務還有理了不成。”
蔣勳的聲音,“服務不好你可以投訴,但是動手打人就沒有道理可言,就算今天要報警,你也得先道歉,要不,這一巴掌讓老子打回來!”
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你打一個試試!”
“老子說的是他,別仗著老子不打女人就來勁兒啊!”蔣勳磨牙的聲音。
熟悉的女人聲音,“我們各讓一步,砸的東西我賠,但是道歉免談,今天發生的事我朋友也是受傷者之一,還是第一個受傷的,憑什麼讓他道歉啊。”
“他還受傷者之一,一杯燙不死人的熱水嗎?東西是你們砸的當然你們賠,人是你們打的,當然得道歉,要不我先打這小子一頓,咱們再讓警察叔叔來調解。”蔣勳毫不退讓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