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柔:‘你敢摸著良心發誓嗎?’\t
宋婉婉:‘又玩沉默,看來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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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萱:(哭笑不得的表情)
宋婉婉:‘你們太黑暗了,太無恥了,有這樣的操作居然把老娘扔出了九霄雲外,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脾,我的胃啊!’
紀柔:‘你就是把全身肝髒都報出來有什麼用呢?很明顯薇去躺屍去了!’
許薇:‘哎!不要因為我身懷絕技外加我和雨萱有些曖昧,你們就亂加揣測,我可以請我的私人律師起訴你們的。’
紀柔:‘請白雨萱嗎?她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
宋婉婉:‘舉起你的腳趾頭180°給我發誓,你特麼沒有背地裏使陰招?’
許薇:‘老娘現在四個月的肚子,90°都特麼抬不起來,我可以申請舉手指頭發誓嗎?’
紀柔:‘給我一個堅信你沒有背叛我們的理由。’
許薇:‘我最愛的女人是我自己,而我還光禿禿著呢!’
紀柔:‘額………’
宋婉婉:‘………’
許薇將手機放在辦公桌上,嘴角抿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最好不要逼她,要是逼急了她一定睜眼說瞎話,管它什麼天打雷劈的呢。
許薇將處理好的文件整理好放在一邊,輕輕靠在辦公椅的椅子背上,抬手揉著太陽穴,時間是個好東西,可是每當攥在手心的時候又是空空如也。
下班之後,許薇和顧源直接回家,回到闊別已經的頤和小區,顧源將行李箱搬回樓上,許薇燒熱水泡花茶,準備犒勞一下顧源。
等顧源忙完後送上一杯花茶,許薇還不忘自誇了一句,“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賢惠。”
“嗯!”顧源捧著花茶放在鼻尖輕輕嗅著,淡淡花香撲而來,久久盤旋在鼻尖,輕嘬了一口,“我真是三生有幸,娶了一個這麼賢惠的小媳婦!”
“哼!”許薇傲嬌的哼了一聲挪著步子晃悠的推著箱子會臥室收拾自己的衣服去了。
顧源看著許薇推著箱子的背影笑的肆無忌憚,低眸瞧了一眼杯子裏飄著的枸杞,紅棗片,茉莉花,桂圓,這似乎還是兩個月前那次買的吧,還以為她真的打算用來做擺飾呢,今天竟然想起來把這花茶給搬出來了。
“顧源。”臥室裏想起許薇的聲音。
顧源將手裏的花茶隨手放在餐桌上,大步流星走到主臥室的門口,“怎麼了!”
“我讓我媽給我塞麵膜,她給忘了。”許薇一副大失所望的懊惱揪著眉頭,“我本來還準備拿去討好婉婉和紀柔的呢,這下沒了!”低頭看著箱子裏朝著顧源攤開雙手,眨著失望可憐的眼睛。
“我記得嶽母大人塞了。”顧源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斜倚在門框邊。
眸中一喜,“塞了?”許薇把翻得淩亂的箱子又翻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嘟囔了一聲,“沒有啊?箱子就這麼大,我又不是瞎!”幹脆把箱子裏的衣服零食一股腦的扔在床上,然後隻剩下光禿禿的箱子,挑眉看著顧源,“那就是你瞎了!”肯定的語氣失望的眼神。